彪子咧嘴笑道:“說不定是掌櫃的要給咱買點好的,改善夥食?”
趙麗麗翻了個白眼:“彪哥,咱們的夥食就夠好了的,改善什麼?”
“這倒也是對了麗麗,昨天那賈東旭的媳婦你瞧見了吧?我跟你說你可能都不信,晚上回去我都沒睡好覺,半夜還做了噩夢的”
倆人一邊忙活,一邊聊起了蔣如花。
趙麗麗倒是有不同的看法:“那人醜是醜了點,但感覺好像挺有正義感的,還向著我師哥說話,就是腦子有點不大好使的樣子。”
“可不”
約莫能有一個來小時,還沒上客人呢,倒是何雨柱先回來了。
彪子打眼一瞧:“謔,掌櫃的,您這拿的都是啥啊?小錘子那個是鵝毛吧?這是我聞聞有點像醫院裡的酒精?”
隻見何雨柱手裡拿著一堆小玩意。
趙麗麗也笑道:“師哥,你這是要乾嘛啊?飯館不開了,改成開雜貨鋪了?”
何雨柱神秘一笑:“什麼雜貨鋪,我這個叫叫采耳工具!”
“采木耳的麼?”彪子問道。
“不是采木耳,是采耳,說白了就是挖耳朵。”
彪子笑道:“掌櫃的你可真能整,那挖耳朵用手摳摳就行了唄,我也沒見過拿錘子挖耳朵的,那也放不進去,不得撐壞咯。”
“哈哈,你不懂,對了,彪子你過來,我拿你試試手,試試你就知道好了!”
本來店裡就還沒上客人呢,也打掃的差不多了,連徐慧真,後廚南易,聽見動靜也過來湊熱鬨。
“掌櫃的這是要乾啥?”
“說是要挖耳朵。”
“啊?拿錘子挖啊?”
“可說呢。”趙麗麗小聲道:“沒準是我師哥在笆籬子裡受啥刺激了,我瞅著他精神有點不正常呢”
正聊著呢,彪子出異常了!
“哎呦!”隻見他渾身打了個哆嗦,尤其腦袋,激靈了一下!
因為那鵝毛柔軟細膩,輕掠耳道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放鬆感和酥麻感,那種癢癢說不出的舒坦!
“彪子,怎麼樣?”何雨柱邊給他采耳邊笑著說道:“什麼感覺?”
“舒服!”彪子驚喜道:“掌櫃的,你這是擱哪學的手藝啊?咋這麼舒坦呢?”
彪子那享受的都不行了,那模樣瞅著不知道的還以為喝醉了,吐了呢。
“啊,是笆籬子裡,那些人就見天兒的給我挖耳朵,一開始用手,然後是小草,後麵用雞的羽毛回頭我一琢磨,用鵝毛可能會更好”
幾人一聽,謔,不得了啊,那裡麵確實都是人才啊!
南易咽了口唾沫:“彪子,真就那麼得勁兒?我看你都舒服的不行了。”
“真的,不信南易你來試不成,我還沒舒坦夠呢。”
幾人瞧著都有點眼熱了。
“彪子,你說我要是開個店,專門乾這個的話,你舍不舍得錢來做采耳?”
彪子道:“我舍得!這太舒服了啊這,要是價格不貴的話,我隔三差五必須的得弄一回去!”
這時,門一開,陳雪茹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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