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後院賈東旭家。
看著捯飭的跟個鬼似的蔣如花,賈東旭心裡就一陣鬱悶。
隻見她腦袋上沾著的都是馬尾巴,看著是有頭發了,但亂糟糟的。
一張臉抹的全是麵粉,白是白了,但看著有點嚇人。
那腳太臭,隔著鞋都能聞見,噴的香胰子水,香臭交加更難聞。
早上還吃了大蒜,一張嘴全是味兒。
蔣如花這人非常愛吃蒜。
畢竟吃飯不吃蒜,等於沒吃蒜,祖訓這一塊,畢生所學這一塊,潦草的。
“不是,你真就打算這麼去見我媽啊?”
“啪!”
“啊,是你真就打算這麼去見咱媽?”
賈東旭都習慣了,無他,唯手熟爾。
媳婦的每一次巴掌,都能讓他深刻的意識到自己錯在了哪裡。
“何雨柱他忽悠你呢,你還不明白麼?他跟我家有過節,是死對頭,你是我媳婦他能真心對你好麼?”
蔣如花都沒搭理他,對著鏡子左看右看道:“這不挺好看的麼?而且我看柱子人不錯的,再者誰讓你們知道那麼不當人,人柱子就是弄死你,那也是你活該。”
“不是,你到底是誰媳婦啊!”
“你看你,又急。”蔣如花難得的靦腆了下:“又吃醋了不是?好了好了,我以後少提他行不?醋壇子。”說著還‘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
賈東旭:???
要不是怕自殺太疼,我特麼早不活著了我!焯!
兩口子好整以暇後,離開了屋子。
準備前往探監了。
走到中院的時候,何雨柱正在水池子那打水。
一瞧見蔣如花,驚訝道:“如花,可以啊,今天打扮的這麼精神?”
精神二字,用的恰到好處。
蔣如花笑了笑,正準備說點啥,可又怕賈東旭那醋壇子又吃醋,就僅僅是點點頭,沒言語。
“東旭,你們倆這是要去?”
賈東旭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去哪兒跟你有關係麼?啊?!”
“不是,大清早的,你吃槍藥啦?你不會好好說話啊。”
“我就不會好好說話了怎麼著!何雨柱,有種你現在弄死我,來,聽說你挺能打的,你能一下把人打死,還讓人一點都不疼麼?你有那本事麼?”
何雨柱有種錯覺。
賈東旭好像真的想讓自己一拳打死他,挺誠心的。
見倆人又要吵,蔣如花無語道:“你們兩個男人,彆總因為我吵架了,真的是,一個個心眼怎麼都針鼻兒那麼大小。”
賈東旭:“”
何雨柱:不是姐們?
蔣如花一臉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心很累的表情:“柱子,我跟東旭是要去笆籬子裡頭看婆婆,這不得打扮的漂亮點麼,也好給婆婆長臉啊。”
賈東旭聽見這話差點氣笑了。
給我媽長臉?
你這是想把我媽僅剩的那麼一點臉也給丟光好吧!
“嗬嗬,挺好,挺漂亮。”何雨柱笑著點點頭。
賈東旭直翻白眼,傻柱,你這話說的你不虧心嘛你!
女監。
賈張氏這回是徹底老實了,也不敢咋咋呼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