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他去!”易中海低吼道:“我要讓他的婚結不成!”
易中海嘴上說著狠話,
但眼裡卻泛著淚花。
他恨啊!
本來自己跟王桂芬離婚的事,在大院裡就鬨得沸沸揚揚的,夠丟臉了。
可現在?
人家扭頭就找到下家了,還這麼快的就扯了證,要辦酒席!
這不是啪啪打他的臉是什麼?
易中海本來是個鉗工,賺得多,在街坊四鄰的挺有些好名聲,但現在全毀了,媳婦也跟人跑了!
不定彆人在背後怎麼議論他呢,他能讓這婚結的順利了,才有鬼!
“哎呀老易,你糊塗啊!”閻埠貴歎息道:“咱們都是過來人了,你還不明白這裡是怎麼回事啊?你告他,誰能給你證明,是他打的你?”
“你!老劉,老許!你們都可以給我證明啊!”
劉許閻:我?
閻埠貴苦笑道:“老易,你覺得,我們說的話,會有人信?彆回頭成咱們汙蔑人家了,咱們還得進去呢,我媳婦的事,你都忘了啊?”
這話就像鐵錘一樣砸在了易中海心口!
是啊!
他們幾個的話,能有人信?
而且甭問啊,南易等人肯定會給袁師傅作證,說他沒打。
雖然這回這裡頭,沒有何雨柱的事兒了,但奈何他們幾個是嚴重的‘失信人員’,結果的話,很難說的!
“你我害!”易中海一跺腳,差點沒咬碎一口的鋼牙!轉身就往外走。
“老易,你乾嘛去啊?”
幾個人趕忙追了上去。
“我鬨心,喝點酒去!”
“那一起唄,我正好也剛起,還沒吃飯呢,湊點錢喝酒?”
“走走走!”
幾個人一起走出了大院。
得,潦草的前一天說好的雄心壯誌,第二天又喝上大酒了。
這就叫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反正還特碼有錢,喝了這頓再說。
正陽門,峰雨樓。
今天袁師傅請假要買食材辦席麵,所以何雨柱是必須來頂上的。
剛剛做好最後一道菜上去,何雨柱擦了擦手喝了口水,趙麗麗卻走進了後廚。
“師哥,有個事跟你商量下。”
“借錢免談。”
“嘁,你個小氣鬼,誰要管你借錢了啊?我要跟你談的是生意的事兒。”趙麗麗一嘟嘴。
何雨柱笑了:“你個小丫頭片子,跟我談什麼生意啊?”
趙麗麗道:“是我幫我爸跟你問的,我爸問你,咱們正陽路的峰雪樓,能不能也招點女夥計采耳,他說分號都招女工了呢,分號都能招女工,咱們是不是也可以招?”
聞言,何雨柱搖了搖頭,堅定道:“分號怎麼弄,是分號的事,咱們自己的峰雪樓一個女工都不要,這事沒得商量。”
分號的采耳店現在雖然還沒出亂子,但何雨柱可以肯定,用女工,早早晚晚是要出大事的。
老爺們心裡那點事,誰不門清兒啊?
有時候采耳,真的隻是為了采耳?
一來二去的,萬一跟哪個女工勾搭上了然後被妻子發現,妻子再去店裡一鬨那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