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經理,你來。”
柳如煙朝她招了招手。
徐慧真走過來問道:“同誌,你有什麼事麼?”
“害,什麼同誌不同誌的。”柳如煙笑道:“我知道你跟你們掌櫃的,和我當家的都不對付,但那跟我沒關係不是?”
“你不用喊我嬸兒,也甭喊同誌,你叫我如煙就行。”
既然嫁到了95號大院,那柳如煙也就有心理準備了。
易中海甭說了,肯定是個人憎狗嫌的,但她可不敢真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昨天懟了南易一句,懟了梁拉娣一句那是迫不得已,因為她得讓彆人知道,自己不是好惹的。
不然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易中海本來就不得煙抽,她再不厲害點,不得被這大院裡的人欺負死啊?
“成,那我喊你如煙。”
“欸,這就對了。”柳如煙笑道:“我想問問你,我們家老易,到底有多少錢啊?我隻知道他開了個乾零活的破店,但具體能賺多少,有多少錢,我不知道,我怕他不跟我說實話,想著你們是鄰居,又是冤家對頭所以問問。”
家裡的財政大權,易中海可並沒有交給她,因為這是易中海的底線。
但柳如煙不樂意啊,她大手大腳慣了,讓她過緊巴巴的日子可不成。
“如煙,你也說了他跟我們掌櫃的是冤家對頭,你這當媳婦的都不知道,那我們更不知道他能賺多錢了。”
徐慧真笑笑道:“不過聽說他們那店也挺火的,進進出出的臨時工可多,估摸著也不少賺?”
要說易中海的那個店,乾的確實還行。
他們雖然都是有汙點的人,但他們可以找沒汙點的幫著聯係各大糧店和建築工地,然後再對接臨時工過去,賺差價。
儘管還沒有到坐著數錢的地步,但生意的的確確的朝著良性發展了。
“這樣嘛?”柳如煙一聽更氣了:“好個老易,那麼賺錢還對我那麼小氣,給我吃棒子麵窩頭,還什麼二和麵,他可真成!”
這時,彪子插了一嘴:“他們那個店不是幾個人合夥乾的麼?賺了錢還得分呢,這一分,可能就不剩多少了?”
“嗯,也對。”趙麗麗點點頭,道:“害,管她那個呢,對了如煙姐,你想吃點什麼?點菜吧,好讓廚子給你做。”
“我最近就想吃點辣的,弄兩個拿手的川菜吧,再來一個湯,一盤小鹹菜,再給我來半斤散白。”
彪子一聽,謔,好家夥三菜一湯,外加半斤白酒。
這人是有錢啊!
回頭去廚房一說要做川菜,袁師傅當時就樂了。
“有意思啊掌櫃的。”袁師傅道:“都說酸兒辣女,估摸著,那柳如煙肚子裡的是個女兒?”
何雨柱也樂了:“難說啊,這要是個女兒可就有意思了,易中海還指望著養兒防老呢,當然了,女兒也不是不能給養老,但他肯定更想要個兒子就是了。”
南易笑道:“可說呢,還有他這媳婦花錢可真是夠大的,誰一早上吃這麼多好吃的啊,還要喝酒,我看她還抽煙呢,這麼吃這麼花,多少錢也不夠敗霍的。”
彪子嗬嗬一樂:“聽說是易中海今天早上給她做窩頭,不高興了才出來吃的,看來那易中海還是摳門。”
“害。”南易道:“架不住人家柳如煙有錢啊,這些年乾那個,估計沒少攢,人家吃喝的起。”
袁師傅搖搖頭:“賺錢歸攢錢,但要說攢錢,我看她未必有多少家底兒,俗話說錢來的快去的就快,錢賺的太容易,花起來不心疼,大手大腳的慣了,能攢什麼錢?”
“是這麼個理兒。”
“害,管她呢,她有錢,有預定的名額那咱給她做也就是了。”
要說這話,還真就讓袁師傅給說著了。
柳如煙出手是闊綽,以前掙錢也是真的掙錢,但她並沒有攢下來多少錢。
如今持續的經濟來源斷了,大手大腳的毛病卻改不掉,不出一個月,柳如煙的小金庫就見了底兒了。
至於易中海?其實相對而言,易中海也並不算摳門,但跟柳如煙的開銷比起來,就顯得摳門了。
老易給的零花錢不算少了,但根本不夠柳如煙塞牙縫的啊。
煙的抽好煙,每天一頓館子,晚上還得來半斤酒,啥家庭禁得起這麼敗霍?
於是乎,還想維持現有生活質量水平的柳如煙,不得不重操舊業了!
一個月後,上午。
易閻劉許四個人前腳剛出大院,後腳大院裡就來了生臉!
恰好今天前院的鉗工孫有福休假,見來了生臉,就問了句:“同誌,您找人啊?”
“嗯。”那漢子笑道:“我找易中海,易師傅,他是住你們中院吧?”
一聽找易中海的,孫有福也就懶得再搭理他了,嗯了一聲後回屋了。
約莫能有十五分鐘左右,那漢子離開了大院。
又過了一個半小時,大院裡又來了一個生臉。
孫有福見是生臉,又問:“同誌,您找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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