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津門機場。
葉紫涵拉著一個嶄新的行李箱,站在接機口,略顯局促地張望著。陽光透過巨大的玻璃窗灑進來,照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更襯得她楚楚可憐。一個穿著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走到她麵前,微微鞠躬:“葉小姐,您好。我是老王派來接您的。”
葉紫涵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連忙點頭道謝:“你好你好,麻煩你了。”
男人接過她的行李箱,帶著她走到一輛黑色奔馳前,打開車門:“葉小姐,請。”
葉紫涵坐進車裡,一路無言。車窗外熟悉的街景飛速倒退,記憶的閘門也隨之打開。她想起自己離家時的倉惶和無奈,想起父母愁苦的麵容,想起那些上門討債的凶神惡煞……而現在,一切都過去了。向宇不僅幫她還清了所有債務,還給了她父母一筆錢,讓他們東山再起。雖然未來依然充滿挑戰,但這筆錢無疑給了他們喘息的機會,也給了她重新開始的勇氣。
車子停在一棟略顯老舊的樓房前。葉紫涵下車後,看著眼前這棟熟悉的建築,心中五味雜陳。這棟房子承載了她的童年回憶,也見證了家庭的興衰。
“葉小姐,您父母就在樓上等您。”男人說道。
葉紫涵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了樓道。
打開家門,熟悉的景象映入眼簾。雖然房子還是那棟老房子,但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久違的溫馨。她的父母正坐在沙發上,看到她回來,立刻站起身來,眼中充滿了驚喜。
“紫涵!你回來了!”母親激動地走上前,一把抱住她,“我的女兒,你瘦了……”
葉紫涵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她緊緊地抱著母親,感受著久違的溫暖。
“好了好了,彆哭了。”父親在一旁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一家三口緊緊相擁,淚水交織在一起,訴說著這幾個月來的思念和擔憂。
晚上,一家人圍坐在簡陋的餐桌旁,吃著簡單的飯菜。雖然菜式簡單,但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紫涵,”父親放下筷子,認真地說道,“這次多虧了你那個朋友,要不是他,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提到向宇,葉紫涵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感激、敬佩、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紫涵,你和向宇……”母親試探著問道。
葉紫涵的臉頰微微泛紅,連忙打斷母親的話:“媽,你說什麼呢!我和他隻是朋友……而且人家才剛結婚,他是和她妻子度蜜月的時候在東京遇到我的?而且他妻子對我很好,她都懷孕快四個月了!你想什麼呢?”
“隻是朋友?紫涵,你老實告訴媽,你是不是喜歡人家?”母親追問道,目光灼灼地盯著葉紫涵。
葉紫涵的臉更紅了,眼神閃爍著,支支吾吾地說:“媽…沒有啦…我剛剛都說了他都結婚了,而且他妻子還懷孕了,我怎麼可能…哎呀,不說這個了,爸,公司現在怎麼樣了?”
她急忙轉移話題,心裡卻像揣了隻兔子一樣,砰砰亂跳。向宇的影子在她腦海裡揮之不去,他深邃的眼神,溫柔的微笑,還有那強大的、神秘的氣質,都讓她深深著迷。可是,他已婚的身份,卻像一堵牆,橫亙在她和他之間。
父親歎了口氣,說道:“情況不太好,雖然向宇給的錢幫我們解決了燃眉之急,但是公司元氣大傷,想要恢複以前的規模,談何容易啊…”
葉紫涵握緊了拳頭,眼神堅定:“爸,媽,你們放心,我一定會努力工作,幫家裡渡過難關!”
向宇和洛雪在東京待了五天,準備轉戰威夷。向宇對猶族資本在全球各地的生物實驗室也會密切的關注,總有一天他會從地球上把這些沒有底線的人,清理個乾淨。
東京的喧囂漸漸遠去,飛機平穩地爬升,穿過雲層,陽光灑在洛雪的臉上,映照出她恬靜的睡顏。向宇輕輕地將她散落在臉頰的發絲撥到耳後,眼神溫柔得能溺死人。他多想時間就停留在這一刻,沒有末世,沒有使命,隻有他和她。
夏威夷,火奴魯魯國際機場。熱浪裹挾著海風撲麵而來,空氣中彌漫著雞蛋花和椰子的香氣,與東京的鋼鐵森林截然不同。洛雪伸了個懶腰,從向宇肩上醒來,“到了?”她揉了揉眼睛,聲音還帶著一絲慵懶的鼻音。
“嗯,歡迎來到夏威夷。”向宇笑著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在東京還穿的羽絨服,大棉褲,雪地靴。而到了夏威夷的氣候,想把這些東西通通扔掉!
一出機場,早就預定好的加長林肯早已等候多時。司機是個身材魁梧的當地人,黝黑的皮膚,笑起來一口大白牙,熱情地幫他們把行李放進後備箱。
“aloha!”司機用當地語言向他們問好。
“aloha!”洛雪也笑著回應,心情愉悅。
酒店是建在海邊的獨棟彆墅,推開落地窗,就能看到碧藍的海水和金色的沙灘。洛雪興奮地換上泳衣,拉著向宇就往海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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