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南洲看了一眼玻璃櫥窗,果斷的把謝眠帶回了衣帽間:“眠眠,換衣服,要短的。”
“我知道你有。”
謝眠:……
你知道你了不起。
“知道啦。”謝眠乖乖的趴在溫南洲的身上,看著他一件件挑女裝的短上衣。摸索了半天最終挑了一件假兩件領口的淡粉色上衣,剛好能露出一截腰肢。
“穿裙子,還是穿短褲?”溫南洲親親謝眠的耳廓,誘哄的意思很明顯。
雖然選項有兩個,但是溫南洲的手上可就拿了一件短裙而已。
謝眠嘟囔一聲:“裙子,明明就沒得選嘛。”
溫南洲聽到了,眉眼愉悅的笑了出來。
謝眠平時自己換女裝的時候並不覺得有什麼,但是溫南洲在這裡,他就會覺得很不好意思。
“換好了……”
謝眠把手背在身後,單腳站著,另一隻腳默默的往後縮了縮,快要摳出一座魔法城堡了。
像是被罰站的小學生。
“眠眠……”
溫南洲看的眼熱,但又被謝眠這個姿勢弄的笑出了聲,又無奈又寵溺。
謝眠被笑的有點羞惱,兩步就跳到溫南洲的身上捂住他的嘴巴,凶巴巴的:“你不許笑我!”
溫南洲親親他的手心:“沒有笑你,眠眠穿這一身很好看。”
細軟的腰肢就在溫南洲的手裡,他沒忍住摩挲了幾下,謝眠一下就軟了腰,變得軟糯糯的。
“洲洲……”
“嗯,我在。”
溫南洲摸了摸謝眠的小腦瓜,又重新把他帶回到工坊裡麵,潘多拉的魔盒被打開,蒙塵許久的心上珍珠,終於尋見了他的主人。
走近了看,謝眠更驚歎於溫南洲的手藝,每一顆珍珠都是打磨好的,圓潤可愛,中間的粉鑽更是閃亮亮的,像星河一樣。
“好漂亮!”謝眠拿在手裡晃了晃,“洲洲給我戴!”
溫南洲把謝眠抱到身前,從身後一整個環住他,慢條斯理的給謝眠整理。
腰鏈是涼的,加上溫南洲又很細致,謝眠的腰間一直被撓來撓去的,癢癢的讓他很想躲開,但是他忍住了,隻好站在原地微微顫抖。
“洲洲,好了嗎?真的很癢。”
“馬上。”溫南洲說這馬上,實際上腰鏈的卡扣早已經扣上,他隻不過是借著整理流蘇的便利,一直在觸碰謝眠的腰。
他喜歡謝眠現在的樣子。
謝眠就算再遲鈍,時間長了也發現不對勁了,“洲洲?”
“我在。”
溫南洲緩步走到他身前,然後退開半步,上上下下的掃視著謝眠,眉眼間流露的都是驚豔。
謝眠沒覺得自己被冒犯到,因為溫南洲的想占有他的眼神太明顯,極度著迷,又極度渴望。
對待他既是對待愛人,也是對待藝術品。
謝眠對於溫南洲來說,就是藝術本身。
之前從來沒有過這樣長久被盯著的時候,謝眠害羞的直想逃,他剛要挪動步子,就聽見溫南洲啞著聲音喊他:“眠眠,走兩步好不好?”
謝眠哪裡能拒絕,他輕輕的哦了一聲,在溫南洲灼熱的目光裡麵走了兩個來回,流蘇銀鏈一步一晃,更是顯得謝眠整個人輕盈的像風一樣。
心上珍珠有了主人,便會被賦予第二次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