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順早已將所有人領出去了。
察覺到她的動作,齊民瞻大喜過望。
這是綿綿第一次回應他!
女子的柔軟玲瓏緊緊貼著他的壁壘分明,嚴絲合縫。
滾燙的手從她柔滑的發間滑到纖細的腰間,細細摩挲。
阮綿頭暈目眩,手腳越來越軟,身子全部靠著他的支撐才沒有倒下去。
突然感到一股蓄勢待發的力量抵住了她的小腹,硌得不舒服。
她猛然驚醒,滿眼含春,氣喘籲籲的問:
“你身上裝的什麼東西?”
說著,她的目光下移,鎖定了某處。
齊民瞻雙頰緋紅,眼中像是漫上了一層水霧,大口大口的喘著氣,額間冒著細細的汗珠,劍眉緊蹙,似乎在極度克製著什麼。
察覺到她的視線,他狼狽的轉過身,嗓音低啞隱忍:
“沒什麼,我,要沐浴了,你先走吧!”
沐浴?
他這話題轉得太突然,阮綿差點沒反應過來。
打量一番,他剛剛練劍,出了一身汗,確實該沐浴。
“好,那我先回去了。”
看到桌子上的飯菜,阮綿又道:“可你晚膳還沒吃呢?”
齊民瞻眼尾泛紅,忍得極為辛苦,強做鎮定的擺了擺手:
“無妨,等沐浴後再吃。”
“那我先給你裝回食盒裡,一會兒吃的時候不會太涼。”
說著,阮綿去拿食盒。
“不必了,一會兒我讓膳房重新熱,你快走吧!”
再不走,他怕會失去理智,對她做些什麼。
麵前的女子,他肖想多年,不知早在心裡生出過多少下流邪念了。
可,真正麵對她時,他不想被那個風光霽月的男人比下去。
不想讓她認為,他是個荒淫放蕩之徒。
所以一再克製。
阮綿失笑,怎麼跟趕她似的,沒多想,離開了大殿。
殿中安靜,齊民瞻的視線落到了某處地麵,一塊天青色的帕子靜靜的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