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已經弄明白了，但是潛意識又感覺好像沒有這麼簡單。因為這種事情對於模擬器而言並不是什麼值得特彆提醒的東西。
“除此之外，還有副作用……”
看了看自己的雙手，上麵已經開始逐漸腐爛。
想要在命運留白，無論你如何剪切，安放，最終都會有某一段命運被自己持在身上。而這段命運一旦掌握太久，就會對裁縫自身產生影響。
“奇了怪了。”
“從實驗者a身上取出來，放置在實驗者b身上，會繼續對甲產生影響。”
“但是如果已經用另一段命運填補了甲身上的漏洞，那麼這一段命運就會開始影響裁縫自己。”
“難道裁縫不適用實驗者b的那種疊加卻不影響？”
搖了搖頭。
江橋最終再次動用時光回溯，恢複到了一刻鐘前。
無論是已經互相填補的命運，還是掌握在手中的這段命運，都隨著時光的回流，重新回到了各自原來的主人身上。
命運無法銷毀，隻能轉移。
“時間能影響命運，我可以回流時間，等同掌控了過去。”
“命運可以影響未來，我可以對命運進行編輯裁切，等同於掌控了未來。”
“過去、現在、未來……”
他突然發現。
不知不覺中，自己身上已經聚集起了非常詭異而可怕的禁忌力量。
這股力量一旦進一步發展。
達到九階。
半神。
乃至於……
他本身就會變成一種真正的禁忌！
……
“厲害的人？”
老頭兒一邊狂奔，一邊與小孩兒頭顱交流。
“黑山縣哪來的厲害的人，這裡的覺醒者實力差得要命。你要說有人隱居，那也不可能，我隔三差五就會巡視，從來沒發現過異常。”
“就算他實力強大到可以讓我發現不了……那他圖啥啊？”
“黑山縣這破地方。”
“為了取悅你，我特麼還得經常頒布一些奇奇怪怪的規則，正常人早就受不了了。真要有強大到可以無視鬼蜮的覺醒者或者進化者，咱倆早就死翹翹了。”
老大爺的麵容看上去比一開始更蒼老了。
之前是六十多歲。
現在看上去至少得有七十多，並且還在朝著八十歲高齡不斷的前進。
這是召喚出小孩頭顱的代價。
而且這種代價是被動的，就算是小孩頭自己也無法取消。
這就像電腦想要開機，就得有電源供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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