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陸陸續續又來了幾輛車。
符老沒有說話,那名年輕人詢問起他們在附近打探的情況。
聽完彙報。
得到的結果是沒有見到任何活人與邪祟,進入花海的幾名隊員也沒有遭遇襲擊。
“楊魁,你怎麼看?”
年輕人看向皮卡車司機問道。
“讓他們做好戒備,出現異常或者有人靠近,立刻發信號。”
司機說道。
花海外圍區域沒有遇見危險很正常。
至於活人。
能跑的都跑了,沒跑掉的都變成了花肥。有些花杆子掐開,還能見到沒消化完的血水。
於是年輕人交代了幾句後。
一群普通隊員重新上車,開始圍繞花海外圍巡邏警戒起來。
等到人都離開。
符老才再次開口說道:“之前的情報說邪祟是一株高聳入雲的花朵,這些花海是它的花粉灑落下來形成的。”
“但是現在我們並沒有看見它。”
“這很不對勁。”
“花海在擴大,但是本源邪祟消失不見了。”
從常理來講。
花海既然在擴大,那說明邪祟在持續不斷的播種花粉,那麼大家應該能看見它才對。
沒有。
現在的情況是完全沒有見到邪祟本體,但花海還在擴大。
這與情報不符。
楊魁皺眉道:“也許中間發生了一些異變也說不定,畢竟您也說了,這可能是九階的邪祟。”
“存在一些我們看不明白的情況也正常。”
“對了。”
說到這裡,他看向那名年輕人。
“魏凡,我記得上次腥唇事件的幕後邪祟至今沒有找到吧。”
“是。”
名為魏凡的年輕人點了點頭。
“受害人全死了,但是靈異源頭也消失了。憑空出現,憑空消失,找不到任何的痕跡,隻知道每一個死者的嘴唇都像是塗抹了口紅一樣。”
兩人說的是不久前發生在另一座城市的靈異事件。
事發地點是一座學校。
那城市處於安全區,部分學校依然還在運轉,收錄了一些小學生認認字,學學算術啥的,免得跟個二愣子似的隻能在街上瞎溜達。
不過呢。
你說和平年代學校裡也不見得太平,更彆說現在這種特殊時候了。
拉幫結派,打架鬥毆。
霸淩這種混賬事兒也變成了家常便飯。
到後麵連老師也不太管了。
大家都不知道明天還能不能睜開眼看見太陽,生命都是過一天算一天。萬一你一勸一拉,遇到極端點兒的學生給你來兩下。
那咋辦?
所以愛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