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
“咋就講起鬼故事了。”
一名看上去相貌平平的青年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漆黑的夜。
船外是不知原因的敲擊聲,船內卻講起了恐怖故事,這尼瑪的是人乾的事?
“不說難道就沒鬼了?”
劉建祥看了看跟在遊艇後麵的漁船。
他其實不太擔心。
因為他能猜到,那三人帶他們一起出發,恐怕是有什麼布置。在完成這個布置前,至少他這個覺醒者大概率是死不了的。
既然如此。
遇到普通靈異事件,對方可能會出手。
“說起鬼故事。”張鵬想了想,接過話題說道:“剛進西區那會兒,旁邊幾個臨時避難所還有人活動,後來好像就看不到了。”
“等我們出發的時候,周圍感覺一個人都沒有。”
“很奇怪。”
“你要說他們都走了,總不可能一點兒風聲都沒有吧?但是要說被鬼殺了,周圍死了一圈兒我們咋就幸免於難了?”
所謂的避難所,其實就是以前的廠區倉庫搭建成的臨時居住點。
這些地方麵積不小,可以容納不少人。
樓上有平台。
樓下有小院。
外周有圍牆、柵欄保護,雖然攔不住厲鬼和覺醒者,但至少可以隔絕一些絕望之下趁機搶掠的普通人。
“鄭廣明應該知道點什麼。”
“他前天出去了一趟,回來後就急匆匆的說服我們趕緊離開。”
“給的理由是西區不安全了,又有新的靈異組織入駐,很快就會爆發大戰。”
張鵬吸了口煙,緩緩說道:
“現在想來他應該沒有說真話。他的消息大多來自其他避難所,可如果其他避難所沒有人了呢?”
“他一定發現了什麼。”
“隻是不曉得為什麼不和我們說實話。”
劉建祥搖了搖頭:“現在糾結鄭廣明沒有意義,搞不好他前天就死了,回來的隻是一個鬼奴而已。”
“既然已經上了船,接下來就隻有一個目標,那就是離開這座城市。”
“其他都是次要的。”
“至於船下麵的動靜……”
他再次看了一眼身後的漁船,有些遲疑的說道:“暫時不用理會。”
“見怪不怪,其怪自敗。”
講真。
也確實沒什麼辦法去理會,大家都是隨時會死的菜雞,任何自以為是的計劃與謀略,都可能變成提前上路的門票。
“劉哥說的沒錯。”
“不過鵬哥的擔心也有一些道理。”
另一名青年點了點頭:“我幾天前站崗時就發現對麵幾個避難所好像沒了動靜,一直沒有人出來。”
“不過當時鄭廣明隔三差五就要出去一趟,所以我也沒當回事。”
“以為那些避難所就是單純的人員管控而已。”
“現在想想。”
“恐怕那時候就已經出事了。”
“以前巡防大隊的人做科普教育時講過,有些厲鬼會潤物細無聲的藏進大家的身邊,變成同伴的模樣。”
“它可能會當天害死一個人,也可能隔幾天害死一個人。”
“然後再變作那個人的模樣。”
“防不勝防。”
“也有一些厲鬼可以影響人的心智,哪怕周圍的同伴都變成了屍體,你也會覺得一切正常。”
說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