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島一直存在很多問題,比如無底深淵,身份未知的屍體,以及始終無法完全清除的邪靈崇拜。”女子說道。
“經過這些年的調查,基本已經確定這三件事其實是一件事。”
“島上的邪靈崇拜來自那口深淵。”
“屍體則與邪靈有關。”
“深淵裡存在某種精神影響,讓島上的人不由自主的產生祭祀行為。那具屍體並非真實的屍體,而是一種雕像。”
“隻不過以肉體的形式出現在島嶼上而已。”
女子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輕蔑:
“島民存在的意義有兩個。其一是作為吹哨人,為我們提前預警未知風險,不管他們願意還是不願意。”
“這不重要。”
“一旦出現劇變,他們會成為一種標尺。”
“其二是維持平衡。”
“將邪靈崇拜圈定在可控範圍內,並為我們提供關於邪靈的必要信息。”
“這是他們的價值體現。”
如果江橋在這裡的話,一定會發現這些人對彩虹島的描述與徐彥行大同小異。唯一的區彆,大概隻是徐彥行接觸不到核心秘密。
他以為深淵與屍體是未解之謎。
但實際上草廟村的高層早已經基本搞清楚了它們的秘密。
甚至。
他們還試圖逆向研究。
“暴亂發生的時候,琥珀號也有十幾名乘客在島上。經過琥珀號船長的詢問,已經確定最初死亡的土著是三長老的外孫。”
“而眾所周知。”
“這位所謂的三長老是邪靈崇拜的主要推動者之一。”
“嗬嗬。”
“他的實力有六階。”
“或許籠罩港口的鬼蜮就是與他對抗時開啟的。”
“顯然。”
“他戰敗了。”
“所以十幾名乘客無一傷亡,全部逃回了琥珀號,而港口的土著們卻被屠戮一空。”
她的聲音不疾不徐。
雖然隻是猜測,但與事實相差不遠。
隻不過。
她沒有想到江橋開啟鬼蜮並不是為了與那什麼長老對抗,單純就是想要一杆清空港口土著而已。
至於長老什麼的,幾拳就打死了。
“所以這位長老的死亡以及港口的覆滅,導致島上邪靈祭祀出現了失衡?”
村長問道。
“是的,村長。”女子點了點頭。
“港口居民幾乎全部信仰邪靈,而且是真正的狂信徒。而那名長老在彩虹島雖然位列第三,但實則是邪靈的眷者。”
“對於傳播信仰最為積極,可以理解為代行者。”
“他的死亡。”
“以及港口大量信徒的死亡。”
“很可能會導致彩虹島上的信仰出現失衡,邪靈投送影響中斷,或許會誤判有人在切斷信仰,從而做出極端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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