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的尾巴,無論什麼時候,你都不許摸,更不許抓!聽到了嗎。"
就像是生怕這個狀態下的刃聽不明白似的,明瀾說話的聲音還特地放緩了不少。
隻是這家夥依舊像之前一樣,在她說完話後立刻點頭應好,叫她實在有些拿不準這家夥究竟有沒有聽進去她的話。
不過這種事並不是無法進行驗證的。
明瀾輕輕眨了一下眼,隨後解開了水繩對他雙手的束縛。
與此同時,她並沒有收起自己的尾巴,就隻是這麼托在男人麵前。
不出意料的,解開了雙手的束縛的男人毫不猶豫抬手伸向了她的尾巴。
她心念一動,尾巴便重新回到了她的身後去,同時,她的手也毫不猶豫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腕:"我說過的不許摸,更不許抓我的尾巴。"
她微眯著眼,盯著刃的眼睛,幽幽開口。
"好。"
被猝不及防抓住手腕的男人並沒有顯露出半分掙紮的意思,他稍稍思考了一秒鐘,隨後就毫不猶豫的回答了一個好字。
可這第三個好字卻比前麵兩個更加敷衍,因為在這仿佛下意識般的回答出現的同時,這家夥還當著她的麵將自己的眼神投向了她的身後。
——確切來說,是她身後那條真實的,並且因為長度與顏色和質感而十分顯眼的尾巴。
看樣子她似乎是低估了沒有尾巴的智慧生物對尾巴這一不常見的身體零部件的好奇心。
明瀾心想。
並且,以這家夥目前的狀態來看,她的話對方多半是沒有聽進去的。
甚至還勾起了這家夥對她尾巴的好奇不對,應該是在意。
望著麵前男人幾乎黏在她尾巴上的視線,明瀾並沒有感到冒犯,甚至不知為何心情還有些愉悅。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心情,她身後停滯在半空中的漂亮尾巴也姿態悠然的在她身後的半空緩緩甩動了一圈。
不過,她還是得趕緊換個方式讓這變成了笨蛋的家夥知道,她的尾巴,不能,好吧,至少不能在正式場合,特彆是較為嚴肅的正式場合中觸碰,甚至上手抓住。
這會影響她施法的。
想到這,她臉上的表情再次變得嚴肅起來。
明瀾重新用水流束縛住了他的雙手,並再次將其固定在他自己的膝蓋上。
迅速做完這些,她才控製著自己的尾巴甩到身前,並蜷曲著,輕輕的搭在了他的手臂,懷中,以及手背上。
明瀾歎了口氣,隨後帶著略顯無奈的口吻道:"不要主動摸我的尾巴,那樣的話我會很不舒服。"
說完,她又移開了注視著他眉眼的視線,看向自己那完全是實體的尾巴,繼續道:"不過,這樣的話倒是勉強可以,但你不準動,也不準碰。"
說完,還沒等她思考要允諾些什麼的時候,就聽見麵前的人再次吐出了一個好字。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他這次的回答明顯要比前兩次認真了不少,但仔細去分辨的時候又感覺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