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有芷兮澧有蘭,下一句是“思公子兮末敢言”。
軒景帝感覺自己的心被什麼撞了一下,癢癢的,熱熱的,他心跳的極快,偏偏白蘇蘇還笑的一臉沒心沒肺,她用手勾住了軒景帝的袖子,在軒景帝的耳邊吹氣如蘭:“妾心悅皇上。”
看著軒景帝一直的冰塊臉慢慢龜裂,連耳尖都變成了紅色。
白蘇蘇更是倒在軒景帝的懷裡,癡癡地笑了起來,她彎著一雙水眸,略帶興味的打量軒景帝的表情。
軒景帝有些懊惱,看她笑的如一隻小狐狸一般狡猾,才知被她的甜言蜜語給耍了。
軒景帝咬牙:“白!蘇!蘇!”
他放在白蘇蘇腰間的大掌用力,碰到了白蘇蘇的軟肉,白蘇蘇嬌笑著連連求饒:“皇上,臣妾錯了。”
說著又起身環住了軒景帝的脖頸,眼神真摯:“臣妾沒有騙您。”
然後輕輕的,向軒景帝的側臉印上了一個吻。
軒景帝的心頓時亂了。
白蘇蘇在養心殿陪了軒景帝一下午,軒景帝溫香軟玉在懷,才知道忍耐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
但偏偏這樣,也不想放白蘇蘇離開,眼見著天已經快黑了,王福海心裡直打鼓,心道皇上不會讓白貴人留宿養心殿吧,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呀。
他惴惴上前:“皇上,天色已晚,要不要傳膳?”
軒景帝心裡有一瞬的怔愣,似乎沒有想到時間過得如此快。
這一下午其實也沒乾什麼事,說是練了一會字,但是白蘇蘇沒有定性,練著練著就不練了。
兩人又下了一會棋,接著白蘇蘇又說要看書。
總之沒有做什麼正事,軒景帝本來隻想見一下白蘇蘇,然後就批閱奏折的。
誰知道這時間過的這麼快,難怪人家都說美色誤國。
白蘇蘇聽到傳膳,馬上來了興趣,她還沒吃過禦膳呢。
“傳膳?皇上,臣妾餓了。”
軒景帝:“…”
王福海:“…”
結果等禦膳上來,白蘇蘇才大跌眼鏡,其實麵上看還是不錯的,畢竟菜數眾多,足足擺了一大桌子。
但是細看過去,這怎麼不是蒸就是燉,大晚上的,這多油膩呀。
白蘇蘇頓時苦了一張小臉,對這禦膳的興致散了一大半。
但是看軒景帝麵無異色,顯然是吃慣了,她頭一回來養心殿,也不好挑禦膳房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