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仰起頭,露出光潔的額頭,眼眸很澄澈,裡麵是盈盈的蜜意,許澤琨點了點頭。
他有時很喜歡觀察她,或許是因為她的臉十分賞心悅目,但是更多的,是一種關於女人的探索。
姚蘇蘇讓他知道,原來女人身上是有香味的,她們的身體是那樣的柔軟,肌膚是那樣的白,有的時候許澤琨都覺得,自己若是手勁大了,她的肌膚都會像豆腐一樣碎掉。
這對於許澤琨來說,都是一種十分新奇的體驗。
是他和縣主相處時,從未有過的。
縣主很少笑,更不會在他麵前哭,所以他不知道女人笑起來可以讓人如沐春風,哭起來同樣讓人血脈賁張。
縣主也喜歡打扮,但是他看到她的頭飾,首飾,除了好看華貴之外,沒有其他的想法。而現在姚蘇蘇戴的每一樣,他卻能從中帶來一種滿足感。
因為她會嬌俏的說:“這是大爺送我的,可好看?”
當然,她也並非全是奉承,有時也會對他的審美提出小小意見,弄得他也開始考慮姚蘇蘇到底更適合佩戴什麼。
這些小事,他以前從沒想過會放在心上,現在竟然會花費心思想她更適合戴金簪還是玉簪,著實有些可笑。
姚蘇蘇覺得今日許澤琨有些沉默,剛才還盯著她的臉看了半天,不知在想些什麼。
姚蘇蘇有些憂愁,許澤琨太沉默寡言了,她根本不知道他想什麼,男人心海底針呐。
許澤琨沐浴的功夫,玉屏伺候姚蘇蘇換了一件丁香色的軟綢衣,她心裡其實是愁的,姨娘明明昨日來了月事,按道理來說應該和大爺說一句。
畢竟來了月事肯定是做不得那事的,但是姨娘偏偏按住沒說,反而十分悠閒。
姚蘇蘇換完衣裳,甚至直接帶著許澤琨的換洗衣裳大喇喇的進了淨房。
許澤琨背對著她坐在浴桶裡,淨房裡早已經水霧繚繞了。
他耳目極佳,自然聽到了腳步聲,一開始以為是不懂規矩的婢女,剛想出聲,那陣香氣襲來,才住了嘴。
“大爺,我是蘇蘇。”姚蘇蘇將手上的衣裳放在旁邊的架子上,柔聲道:“您忘帶衣裳進來了。”
許澤琨嗯了一聲,他的姿勢是看不見姚蘇蘇的樣子的,但是能感覺姚氏的靠近。
她柔軟細膩的手指碰上了他的肩背,低聲道:“大爺,可要蘇蘇為您擦身?”
許澤琨身子緊繃,他的後背肩頸線條十分好看,畢竟是馬背上打仗的男人,肌肉結實,男人味十足。
姚蘇蘇明明是進來撩人的,反而心跳加快,成了被反撩的人了。
見男人不說話,姚蘇蘇自顧自的拿起了汗巾,她的手勁太小,對許澤琨來說連撓癢癢都算不上,反而撩撥的他愈發熱起來。
等察覺到姚蘇蘇因用力而微喘的氣息,許澤琨終於按耐不住,轉身看向姚氏。
這一看,心跳的愈發不受控製了,隻見姚氏穿的衣裳極其貼身,加上這屋子裡的水汽,簡直像貼在她身上似的。
要命的是她一雙無辜的大眼兒,柔美的臉龐也被熱氣蒸騰的暈紅,真要命。
許澤琨將她手裡的汗巾拿過,惜字如金道:“你先出去。”
許澤琨艱難的沐浴完,自覺已經忍耐到了極點,出來時下人也已經退的乾乾淨淨。
他向那掛了繡百蝶穿花的粉色床幔走去,果然姚蘇蘇已經在那等他,她又換了一件月白色的寢衣,盈盈妙目看著他,許澤琨咽了下口水,覆上她的身子,剛吻上姚蘇蘇的脖頸,就感覺自己的胸膛被一雙小手抵住。
他皺了皺眉,聲音莫名有些喑啞磁性,在床帳裡有一種蠱惑人心的溫柔:“嗯?”
姚蘇蘇咽了咽口水,低聲道:“大爺,我…我來了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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