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摸了摸小貓的腦袋,然後走去門口等我。
我安置好貓糧,檢查了自動投喂機是否正常工作,然後拿起平板,對霍景言說:“我們走吧。”
在去15樓的路上,我已經向公司請好了假,打算這兩天全心全意照顧霍景言這個“病號”。
回到15層,霍景言立刻癱倒在沙發上,用虛弱的眼神看著我:“我餓了。”
我無奈地笑了笑。
要知道,從薑海洋來鬨事的那天晚上開始,我們兩人就幾乎沒怎麼吃過東西。
現在已經是下午,饑腸轆轆的感覺愈發強烈。
“那我們點外賣吧,我實在懶得動了。”
我掏出手機,畢竟一天的忙碌下來,我確實感到有些累了。
但霍景言卻不依不饒,眉頭緊鎖:“你就打算這樣敷衍我這個病人?病人吃外賣,像話嗎?”
我無奈地抬頭看了他一眼:“那我吃外賣,霍大少您喝粥總行了吧?”
“不行!”
霍景言斬釘截鐵地拒絕,隨即猛地坐了起來,卻因動作過大扯到了傷口,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緊緊地捂在腰上。
“你……也得和我一起喝粥!”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幾個字。
我對他的固執感到無語至極,隻好放棄點外賣的念頭。我走過去,輕輕移開他的手,打算查看他的傷口。
霍景言緊繃著臉,顯然疼痛難忍。
儘管傷口不在要害部位,但估計痛感異常強烈,以致於他的額頭已經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可即便在這種情況下,他還不忘貧嘴。
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壓低聲音說:“好……那你可得仔細瞧瞧。”
我掀開他的衣服,仔細檢查傷口,確認沒有流血後才放下心來,幫他重新把衣服整理好。
但霍景言卻不肯罷休,他抓住我的手,再次掀開衣服:“怎麼?這就看完了?再好好看看嘛。”
我無奈地翻了個白眼,目光卻不經意間掃過他小腹處那明顯的人魚線,以及隨著呼吸緩緩起伏的腹部肌肉。
之前沒細看,現在才發現他的腹部竟然也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細汗。
我留意到他側腰的傷口被包紮得嚴嚴實實,但心裡還是忍不住擔心汗水會滲進紗布。
於是,我輕輕地抽回手,從旁邊抽了兩張紙巾,準備幫他擦拭。
當我再次掀開他的衣服時,霍景言顯然有些意外,他微微挑眉,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玩味。
我輕輕地將紙巾按在他的小腹上,手指不經意間觸碰到他溫熱的肌膚,我能感覺到他的身體微微一顫,仿佛被電流擊中一般。
察覺到這一點,我迅速完成擦拭,將紙巾扔進垃圾桶,轉身之際,卻發現霍景言正用熾熱的眼神盯著我,眼中似乎有火花在跳躍。
“你這是在故意撩撥我嗎?”
我嘴角輕輕勾了勾,隨即迅速恢複平靜,故作鎮靜道:
“你想多了,我隻是在幫你擦汗而已。彆告訴我,你連這個都受不了?”
看著他吃癟的樣子,我心裡忍不住暗笑。
難得有機會逗逗他,也算是對自己今晚被他害得隻能吃粥的一種小小補償吧。
畢竟,他現在受了傷,行動不便,根本拿我沒辦法。
說是讓我來當保姆,其實,還不是得乖乖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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