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彆的g詢問打岔,楚時就又說道:
“一開始被當成元惡的玩家,他們都是奉者,為什麼就要被當場打死?”
華思月的g,那隻飛蛾開口:“因為他們身上帶了彆的東西。”
楚時點頭:“是的。如果這是一個好地方,玩家們帶了東西出現,為什麼就要被當作壞蛋?為什麼就一定要弄死他們?這真的是一個聖潔供著神明的地方嗎?”
這個遊戲地方環境從一開始,就給人一種聖潔不可侵犯的模樣。
但就是這麼一個地方,居然不由分說的一下子讓一群孩童npc搞死兩名玩家。
“那些孩童,輕鬆殺了玩家。”楚時指出裡麵最怪異的地方,“他們根本不像正常的小孩。正常的小孩,不會殺人。就算是神明之地,也輪不到他們動手。”
g紛紛露出恍然大悟和愕然的表情。
幻先生鼓掌:“確實很怪。”
“這輪遊戲到現在,我就算沒有參與其中,就覺得哪哪不對勁。”
“原來是這樣,這遊戲是給邪神天女舉辦盛宴。我們一開始就走入了誤區,以為這是一場正常的遊戲環境。”
其實g作為遊戲旁觀者,他們中有相當一部分人已經猜測出來大半情況。
他們都是老玩家,玩這種遊戲不可能不動腦。
可是短時間裡把這些線索聯係上。
然後再搞定出來的機會。
換做是他們,他們隻會順著前麵已知的情況分析,不敢大膽地玩‘傳燈’。
“哇,就憑這麼點信息,你就能分析出來這麼多的線索,你真厲害。”一名g誇讚楚時。
楚時:“這個遊戲環境裡的npc很不對勁。而彩樓盛宴是為天女舉辦的,為什麼npc明明可以摘取蓮花,就非得要我住進蓮花塔樓裡才能點彩?”
小小這個女孩npc,和其他npc一樣,明明能采蓮花,為什麼不讓他們去把蓮花塔樓變成彩樓?
npc不替代玩家參與進去,就說明很多問題。
“奉者奉者……”有個g嚼著這個名詞,“一開始我以為是‘奉公正己、藹然仁者’的意思。現在綜合這些npc的不對勁來看,應該是供奉上來的人。玩家們,全是祭品。”
幻先生:“如果等彩樓成型,天女蘇醒,就是她享受祭品的時候。”
小星星急速分析起來,然後看向楚時:“那麼傳燈,以及遊戲存檔呢?”
楚時對幻先生頷首:“如您分析的一樣,我也是這麼想的,這個遊戲看起來很像是讓玩家們自己玩到最後把自己真的獻祭給天女,成為真正的‘奉者’。我有點害怕,我的實力太弱雞,於是思考著該如何成功離開遊戲。”
“我邊思考這個遊戲的環境哪裡有逃生的‘安全區’或者‘安全時間’。我看著外麵,直到看到左蓮右蓮手上的蓮花燈。我突然想起來傳燈這個詞彙。”
“身為祭品,要麼直接死在這裡,要麼等完成彩樓麵對天女大boss再被弄死。看起來怎麼都是個死字,我想,遊戲不會真的玩死我。”
楚時抬頭望著總g:“遊戲玩家的實力不平衡,但遊戲對所有玩家都是公平的。”
“對我來說,遊戲裡肯定有一線生機的機會存在。於是我就想著,既然我已經具備蓮花、加持物品,本身也是天女的奉者。那麼我如果能作為傳燈法者,給天女勾來更多的祭品,是不是就可以以另外一種身份脫離遊戲……”
“幸好,小小說出傳燈這個詞彙的時候,我就覺得我猜對了,我確實在這個遊戲裡有一線生機。”
這何嘗不是另外一種結束遊戲,安全離開的辦法呢?
黑色長影般的人形慢慢伸手:“是的,您的猜測完全正確。您成功解鎖彩樓盛宴背後的秘密。”
楚時忸怩不安的問:“那麼後麵的有戲還有存檔的遊戲嗎?”
總g點頭:“每屆的第一場,幾乎都有存檔直接離開的機會。這是給實力較弱的玩家們的保留福利。”
“開什麼玩笑?!”有個g氣呼呼的罵罵咧咧,“大家都是揣著百分之一百的心情來認真對待遊戲的。憑什麼有這樣偷奸耍滑的方式?”
小星星朝那個g說道:“這叫偷奸耍滑?給你機會你也把握不住,換你進入這場遊戲,你是跟他一樣找到機會直接離開,還是和其他玩家一樣傻不啦嘰的把彩樓完成,麵對大boss的攻擊?你心裡沒點逼數?”
那個g:“是的。”
楚時眼簾下垂,他手指在掌心滑動。
彆看他順利離開了遊戲,但冒險跟著npc去搞‘傳燈’,也可能是他猜錯了方向被npc直接給乾掉。
幸好他賭對了。
手指尖收縮在掌心,不斷顫抖。
遊戲越危險,如果基礎實力太弱,拚的就是膽量和腦子。
往往必須要大賭特賭。
楚時的實力想要在眾玩家裡勝出,很明顯這概率微乎其微。
他連裡麵的npc都打不過,根本不像彆的玩家,還能拚搏反抗有逃走的能力。
楚時太弱了。
既然看到未來注定就要失敗。
倒不如在第一場遊戲裡搏一搏,賭對了,就像現在這樣安全且提前地離開。
賭輸了,不過是繼承小星星的位置。
簡單的二選一,加上猜想的可能性不會太糟糕,楚時當時果斷選擇嘗試那未知的‘傳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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