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哥,你在想什麼?”
李緣心裡忽然打起了鼓,不會真讓他氣上頭了然後換了丞相吧?
嬴政看了他一眼:“寡人打算設置兩個丞相。”
“一個左丞相一個右丞相?”
“你怎麼知道?”
李緣:“……”
怎麼說呢,曆史有時候就這麼神奇。
原本要在許多年之後才有的左右丞相製,在今天居然隨著昌平君的騷操作而提前出爐。
“可是可以。”李緣點了點頭:“可誰來?”
嬴政頓了一下:“讓太尉先頂幾年如何?”
李緣想到了之前朝會時那個頭發花白的老人……
“你還記得我說過,你曆史上因為缺官而做出的那些事嗎?”李緣說:“你覺得這跟你當時的那些操作有何區彆?”
“那老人家今年多大了?”
“好像五十九。”嬴政也覺得不太好了:“你在曆史上沒聽過他?”
“對,尉繚來了之後你就讓他當太尉了,這老人家要麼在近兩年退休,要麼就是死了,反正我連他名字都不知道。”
嬴政陷入了沉思。
即便李緣說了短時間用著昌平君沒事,但僅憑借他想通過扶蘇來影響自己的行為,嬴政就在心裡給他判了死刑。
沒等他想出個結果,殿門再次打開了。
扶蘇在門口探了一會頭,猶豫著沒有進來。
李緣招了招手。
扶蘇壯著膽子走了進來,隨後有些氣鼓鼓的拿著手上的小車說:“你騙人!這在磚頭上跑得還沒有屋內的快!”
“因為磚塊的凹凸不平增大了阻力。”李緣一本正經的說。
扶蘇頭上緩緩冒出三個問號。
嬴政看了他一眼,隨即對著扶蘇:“你覺得讓李緣客卿,來教你如何?”
扶蘇、李緣:“???”
愣了一下,扶蘇猶豫著說:“憑父王做主。”
“等等!”
李緣又拿出了一個小的竹蜻蜓,和一個小的跳跳蛙,這種小物件他當初為了增大自己在秦朝的神秘性買了一堆。
“呐,扶蘇,你先拿著這個出去玩下。”
“又是跑得快嗎?”
扶蘇有些不爽,受了一次騙還想讓我上第二次當?
李緣不得已給他演示下了兩個東西的玩法,再次把他打發走了。
“政哥,你這拉苦力啊!”他對著嬴政叫苦道:“我個大學期間掛過十幾門課的人,你讓我教扶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