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嬴政。
雖然方法粗暴,但這樣也挺好。
至少能最大程度上杜絕濫竽充數的可能。
“先生方麵呢?”
“隻能說眼下夠用。”王綰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除了在博覽會之後被學宮招攬的、以及通過文信侯信箋而來的以外,主動來秦的六國之人,很少。”
“哼,夠用就行了!”
李緣冷笑了一聲:“現在不想來是吧?等以後他們要是跪在學宮門口求人的時候,我看他們丟不丟得起臉!”
呂不韋喊來的,可以說是靠著他的人情而來。
博覽會之後被招攬的,可以說是為了名利而來。
可在此時的文人中,終究有一些人會猶豫,或者覺得名節大過一切、從而不願意去他們心中的蠻秦。
對這種看不到百姓現實隻顧著所謂‘清高’的家夥,李緣在心裡給他們打上了一個標簽:
迂腐之輩!
幾人繼續走著。
而由於李緣穿的便服,他便裝成了王綰手底下的小官,跟著王綰走在學宮裡。
時不時的還能看到一些標語。
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
粗繒大布裹生涯,腹有詩書氣自華。
讀萬卷書,行萬裡路
業精於勤,荒於嬉。
……
“國師之文采,在下深感敬佩!”王綰驚歎著:“尤其是學宮大門那四句,可真是……”
“等等!”
李緣製止了他,指著前方那塊石頭:“刻句我可以理解,底下那個‘李子’是怎麼回事?”
“這是學宮先生們自發為您上的尊稱。”
王綰一臉笑容的說:“還多虧了國師,在下能感覺到,一些六國的先生原本隻是為了我們那著書之權來的,來學宮教書隻不過是被迫,但當您的這些話說出後,他們的態度都有所改變。”
李緣:“……”
他很想說要不換個稱呼,但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無奈之下,隻好勉強笑了笑。
接著走在學宮裡,李緣直接無視了那些刻有許多勸學之語的石塊,讓王綰帶著自己先去學生宿舍區域看下。
……
學生宿舍區也劃分了小學和中學,但兩者之間其實隻隔了一個大操場。
操場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