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久久未能成功將江晨擊殺的黑袍人,眼見局勢對自己愈發不利,索性全然拋開了那所謂的高手風範。隻見他猛地伸手探入懷中,動作迅猛而果決,緊接著便掏出了一枚散發著詭異氣息的黑色骨哨。那骨哨周身絲絲縷縷的黑色霧氣不斷縈繞,仿若絲絲黑線纏繞其上,綿延不絕,仿佛攜帶著自幽冥深處透出來的徹骨寒意,光是看上一眼,便令人不禁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膽戰心驚。
黑袍人沒有絲毫猶豫,果斷地將那黑色骨哨湊到嘴邊,而後鼓足了全身的勁兒,用力一吹。刹那間,一陣尖銳刺耳到了極點的哨音猛地劃破了那原本寂靜且彌漫著緊張氛圍的長空,緊接著,這哨音便在這硝煙彌漫、戰火紛飛的戰場上持續不斷地回蕩開來。那哨音仿佛蘊含著某種神秘莫測、難以捉摸的魔力,竟能夠輕而易舉地穿透一重又一重空間的重重阻隔,向著那遙遠而又充滿未知的地方傳了過去。
不多時,天邊隱隱泛起一片仿若濃墨般的黑色浪潮,遠遠望去,好似有什麼東西正以風馳電掣般的驚人速度朝著這邊急速趕來。隨著那黑色浪潮越來越近,眾人這才得以清晰地看清,來者竟是一群同樣身著黑袍的神秘人物。他們的身形飄忽不定,仿若幽靈一般,速度更是快若鬼魅,如同一陣疾風般朝著這邊迅猛疾掠而來,帶起一陣陰森的風。
這群黑袍人,個個麵色冷峻得如同被寒霜嚴嚴實實地覆蓋了一般,眼神之中透著陰森森的寒意,那目光猶如實質般冰冷刺骨,周身更是散發著極為強大的氣息,顯然皆是些不可小覷的厲害角色。眨眼間,他們便紛紛如黑色的幽靈般落在了先前那黑袍人的身旁,瞬間便將江晨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個水泄不通。一時間,江晨仿佛置身於一片黑暗無垠的汪洋大海之中,被那重重的壓迫感死死籠罩著,仿若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身上,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
“哼,小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最初的黑袍人此刻滿臉猙獰之色,惡狠狠地吼道,那神情仿佛一頭擇人而噬的惡獸,全然沒了之前那裝模作樣的高手派頭,儘顯其猙獰可怖的真麵目。
江晨麵色凝重無比,猶如一塊沉重的鉛石,然而他的目光卻依舊堅定如燃燒著的熾熱火炬,熠熠生輝,透著一股不屈的堅毅。他緊緊握住手中的璃霜劍,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將劍柄捏碎一般,同時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新出現的這些敵人,心中已然明晰,一場殘酷至極的惡戰已然是在所難免,避無可避。
隨著黑袍人的這幫同伴紛紛趕到,周圍沈、趙、蘇三家的人也被圍困在了一處,此刻他們正麵臨著被團滅的巨大危險,那危險猶如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江晨扭頭望向人群之中,隻見那還在倔強抵抗的沈家姐妹以及其他眾人,情況已然是糟糕到了極點,被困在這絕境之中,形勢嚴峻得如同深陷泥沼,難以掙脫。
雷係的沈墨瞳,此時麵色漲得通紅如血,仿若一片燃燒的晚霞,她死死地咬著牙關,那牙關咬得咯咯作響,雙手在空中快速揮動著,拚了命地想要喚出強大的雷電之力。可此刻的她早已是疲憊不堪,先前的一番激戰已然耗儘了她太多的體力,讓她仿若一隻強弩之末的飛鳥。隻見她指尖那原本應當耀眼刺目、仿若能夠撕裂蒼穹的雷電光芒,此刻卻隻是虛弱無力地閃爍著,那微弱的電流聲“劈裡啪啦”地響著,卻也是有氣無力,仿佛下一秒就會徹底消散於無形,如同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她的額頭上,青筋根根凸起,仿若一條條青色的小蛇蜿蜒盤踞,眼神之中滿是不甘,卻又被那深深的無力感緊緊籠罩著,那模樣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仿佛看到一朵即將凋零卻仍在掙紮的鮮花。
冰係的沈諾瞳情況更是糟糕透頂,她整個人癱倒在地上,如同一隻折翼的鳥兒,雙手撐著地麵,試圖努力站起身來,卻隻是徒勞無功,每一次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半點回應。她拚儘了全身的力氣,集中全部的精神,試圖凝聚的冰牆,以此來抵擋敵人那步步緊逼的攻勢。然而,那寒冷的氣息隻是在她身旁若有若無地徘徊著,僅僅能勉強凝結出幾塊小小的冰片,那些冰片小得可憐,根本無法構成有效的防護屏障,就如同脆弱的玻璃一般,一觸即碎。她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也分不清到底是因為內心的恐懼還是這冰係異能施展後的寒冷,發絲淩亂地貼在臉頰之上,被汗水浸濕得一塌糊塗,仿若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原本那靈動無比的雙眸此刻也失去了所有的光彩,隻剩下對這絕境的絕望與無助,仿若陷入了無儘的黑暗深淵,找不到一絲出路。
在人群之中,沈母、沈家姐妹以及知夏靜秋之類似一些年輕後輩和家眷被長輩們緊緊保護在中間,仿若被眾星捧月般守護著。旁邊赫然躺著沈家的二叔沈睿澤與沈家四叔沈睿銘的屍體,他們已然徹底沒了呼吸,身體冰冷而僵硬,仿若兩尊冰冷的雕塑,靜靜地躺在那裡,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殘酷。三叔沈睿翰三叔經是奄奄一息,進氣少出氣多,生命之火仿佛隨時都會熄滅,如同風中殘燭,搖搖欲墜。再外圍,則是被鮮血染紅了胸膛的沈家老祖,以及已經缺失掉一條胳膊的沈睿淵,他們雖已身負重傷,卻仍在苦苦支撐著,那模樣既悲壯又讓人心酸,仿若兩位孤獨的戰士,在這殘酷的戰場上堅守著最後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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