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姐妹在遠處看到江晨終於解決了黑袍人,眼中的淚水奪眶而出,她們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既是因為激動也是因為心疼江晨所受的傷。她們身旁的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大家看著江晨那堅毅的背影,心中滿是敬佩與感激。
沒有理會那些求饒的慕容家眾人,江晨徑直來到慕容家的大祖麵前,語氣低沉的開口說道:“慕容大祖,事已至此,我想聽聽你們慕容家究竟為何要卷入這趟渾水?與那些黑袍人攪在一起,你們到底圖的是什麼?難道眼前的殘局就是你想要的結果?”
慕容家大祖並沒有出手反抗,以江晨現在的實力,他深知自己遠遠不是對手,於是表情有些麻木地微微歎了口氣,緩緩道:“年輕人,有些事情並非你所想的那般簡單。這世間局勢變幻莫測,我慕容家也是被逼無奈,若不與他們有所合作,我家族上下恐有滅頂之災。”
江晨皺了皺眉頭:“被逼無奈?這便是你們殘害他人的借口?你們可曾想過那些因你們的選擇而無辜喪命的人,他們又何其無辜?”江晨的聲音愈發冰冷,眼神如利刃般直刺慕容家大祖的心底。
“成王敗寇,終究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半路殺出你這麼一號人物,打亂了我們所有的計劃。”慕容家大祖苦笑一聲,眼中透著複雜的情緒。
江晨冷哼一聲:“哼!計劃?你們那自私自利的計劃可曾考慮過天下蒼生?可曾顧及過一絲一毫的道義?”
慕容家大祖沉默了片刻,緩緩開口道:“我慕容家傳承多年,也算是風光無限,可三年前的一天,那些神秘黑袍人突然闖進我的修煉之地,其中一個黑袍人一招便將我擊敗,他比現在的這些黑袍人強太多太多,從那時候我就知道了原來在虛空級之上便是神級,一個全新的未知的領域,這個世界的人基本上沒有人能踏足,或者說接近這個等級的人都會無緣無故失蹤,但這些黑袍人卻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想法的還真真實實的出現在我的麵前,他想要我臣服於他們,要是隻是我一個人,我當然不甘心有人下,即便是死又如何,但他們以整個慕容家族的存亡相要挾,我才不得答應他們,從那時候起,慕容家族就算是正在站立在這世人的對立麵了,這些黑袍人終究是不再隱藏,他們在各地挑起事端,製造各種流血衝突事件,以求達到他們的目的,但這個目的他們是不可能告訴我慕容家的,我們隻有聽從他們的安排,才有活下去的一絲希望,雖然我知道這可能是一廂情願的想法,但終歸還是走到了這一步,現在你們贏了,慕容家族也十不存一,事已至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吧。”
“喲,這還是那不可一世的慕容焱小家夥麼,怎麼一下子變得這麼頹廢了,現在知道自己做錯了?”
還不等江晨有所動作,一個女性聲音便從遠處響起。那聲音婉轉空靈又嫵媚,似春日微風拂心尖,引人遐想。裡頭仿佛藏著小手,撓得人耳膜酥麻、骨頭發軟,還帶著一絲狡黠,勾著神思。
隨著聲音漸近,女子身影清晰。她身姿窈窕如搖曳柳枝,風情萬種。緊身紅裙勾勒出凹凸有致身材,纖腰盈盈一握,誘惑難擋。
她的麵龐之上,覆著一層輕薄如霧的麵紗,那麵紗的存在,非但未掩去她的風華,反倒更添了幾分神秘的韻味。隱隱約約能瞧見那肌膚白皙勝雪,泛著柔和的光暈,宛如羊脂玉在朦朧月色下散發著瑩潤的光。領口微敞,露出一小片如雪肌膚,精致性感的鎖骨似能盛下盈盈的水珠。
透過麵紗,一雙雙眸若深邃幽潭般,波光瀲灩,透著狡黠與嫵媚,眼波流轉間,似有魔力,仿佛能輕易勾走人的魂魄。那濃密卷翹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輕輕扇動時,更添幾分嬌俏。高挺的鼻梁在麵紗下也能瞧出輪廓,鼻梁下,嫣紅飽滿的嘴唇如熟透的櫻桃,微微嘟起時,仿若在輕訴著無聲的誘惑。她說話時,聲音如甜香鑽耳,尾音撩撥人心,那話語像是透過麵紗的縫隙,悠悠地鑽進眾人的耳中,愈發顯得魅惑無比。
一頭長發如瀑布,走動時發絲飄動散發幽香。蓮步輕移,配飾聲響勾人,她一舉一動都似帶著隱秘魅惑力,吸引眾人目光,讓氣氛一滯。
慕容焱見到眼前突然出現的女子,身子猛地一震,眼中瞬間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有驚訝,有忌憚,更多的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疲憊與無奈。
他張了張嘴,聲音帶著幾分乾澀,緩緩說道:“哼,原來是你……你這時候出現,莫不是又想來落井下石,看我慕容家的笑話?”說罷,他自嘲地苦笑了一下,曾經的傲氣早已消失不見,此刻隻剩下滿心的滄桑。這個女子在神秘黑袍人找過自己之後,她就出現過,警告自己不要和黑黑袍人同流合汙,但自己礙於族人的安危,並沒有聽從她的建議。
那女子輕輕一笑,笑聲如同銀鈴般清脆,卻又透著絲絲縷縷的魅惑,那聲音透過麵紗,悠悠地傳了出來:“喲,慕容焱,你這可就誤會我了呢。我雖平日裡與你慕容家沒什麼交情,但也不至於如此趁火打劫呀。隻是聽聞這邊鬨得動靜不小,便來湊湊熱鬨罷了。”
說著,她蓮步輕移,緩緩向著江晨靠近了些,那窈窕的身姿在走動間更顯婀娜多姿,周身仿佛都散發著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她微微歪著頭,透過麵紗打量著慕容焱,繼續道:“況且,我倒還真有些好奇,你慕容家怎麼就落到了這般田地呢?當初我可是提示過你了,不要和這些黑袍人走得太近,沒想到你還是一意孤行,這其中的故事,想必很是精彩吧。”
慕容焱冷哼一聲,彆過頭去,不願與她對視,隻是冷冷地說道:“精彩?哼,我慕容家如今十不存一,族人死傷無數,這等慘狀也能算精彩?你莫要在這裡說風涼話了,有什麼目的,不妨直說。”
女子又是輕輕一笑,那笑聲似能撩撥人心弦,她輕輕抬手,將耳邊的一縷發絲撩至耳後,動作優雅而迷人,扭頭把目光投向江晨,緩聲道:“目的?我能有什麼目的呀。不過,來這裡確實有些事要找江晨小哥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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