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阮家這群人的醜惡嘴臉,江晨不禁眉頭緊蹙,他向前邁出一步,將林舒怡以及林父林母穩穩地護在了身後,神色冷峻地開口道:“既然阮家已然爛到了根兒上,那便乾脆一並解決掉算了。”
江晨此話一出,阮家眾人頓時就像炸開了鍋一般,個個又驚又怒。阮父氣得滿臉漲得通紅,額頭上青筋根根暴起,伸手指著江晨破口大罵:“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妄小子,竟敢在我阮家的地盤上如此口出狂言,今日非得把你碎屍萬段,方能消解我心頭的這口惡氣!”說罷,他周身靈力瞬間洶湧澎湃起來,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朝著江晨迅猛席卷而去,那強大的氣勢仿佛轉瞬間就能將江晨徹底碾碎。
阮家的其他長輩們也紛紛響應。那位白發蒼蒼的二長老冷哼一聲,手中的拐杖猛地在地上用力一頓,發出“咚”的一聲巨響,整個地麵都隨之微微顫抖起來。他那陰鷙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江晨,厲聲喝道:“小小年紀就這般張狂,真當我阮家沒人了嗎?今日便讓你好好見識見識阮家的深厚底蘊!”說著,便也運轉起自身強大的靈力,準備和阮父一同對江晨展開圍攻。
旁邊的那些中年長輩們更是不甘示弱,紛紛施展起自身的靈力,一時間,五彩斑斕的靈力光芒在他們周身不停地閃爍著,將這原本就混亂不堪的婚禮現場映照得越發光怪陸離。他們呈扇形朝著江晨圍攏過去,嘴裡還不停地叫嚷著:“竟敢冒犯阮家,定要讓你後悔來到這世上!”
阮家的小輩們見長輩們都如此憤怒且全力出擊,也都壯起了膽子,在一旁呐喊助威,有的甚至還撿起地上的石塊、雜物朝著江晨這邊用力扔過來,雖說這些東西對江晨造不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也足以看出他們那囂張的氣焰。
江晨卻是麵無懼色,隻是將林舒怡等人護得愈發緊了些。林舒怡在江晨的身後,心急如焚,她緊緊地抓住江晨的衣角,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地說道:“江晨,彆管我了,你快走啊,他們人太多了,你應付不來的呀。”林父林母也是滿臉焦急,在一旁趕忙勸說道:“江晨啊,你的這份心意我們心領了,可不能因為我們把你給搭進去啊,你快帶著同學們趕緊離開吧。”
江晨微微側頭,給了他們一個安撫的眼神,而後用極為平靜的語氣說道:“班長,伯父伯母,你們稍微往後退一退。放心吧,這些人還傷不到我。今日我若是走了,往後阮家肯定還會去找班長的麻煩,既然沒有妥協的可能,那就讓他們徹底消失好了!”
說罷,江晨輕輕吸了一口氣,意念微微一動,璃霜劍便緩緩地在手中顯現了出來,頓時,一股凜冽的寒意以江晨為中心朝著四周迅速蔓延開來,那絲絲寒氣仿佛有著靈性一般,在空氣中不停地穿梭纏繞著,使得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璃霜劍的劍身隱隱散發著幽藍的光芒,光芒閃爍之間,好似有冰雪幻影在其中流轉不息。
這一下,在場的所有人都大吃了一驚。阮家人也好,江晨的同學們也罷,以及林舒怡、柳馨、王麗麗等人,他們對江晨的印象還停留在幾年前他出手擊殺幾隻低級魔獸時的實力範疇,即便覺得他的實力或許會有所增長,但也認為強不了太多,可如今江晨的表現卻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象,一時間眾人都不禁目瞪口呆起來。
阮家眾人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們心裡很清楚,能夠擁有如此強大法器的修士,其自身的實力定然不容小覷,絕對不是好惹的。阮父眼神中原本的憤怒此刻又多了幾分忌憚,他那洶湧澎湃的靈力攻勢都不自覺地緩了一緩,心中暗自思忖著這小子到底是何來頭,竟然擁有這般厲害的法器。
阮家二長老原本拄著拐杖準備上前圍攻江晨,此刻也不由得停住了腳步,他那陰鷙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死死地盯著璃霜劍,仿佛那劍上的寒氣能透過眼神將他凍傷似的。
那些原本還氣勢洶洶圍攏過來的中年長輩們,也都麵露驚愕之色,腳步變得遲疑起來,手中原本準備施展的靈力攻擊也暫時停滯了下來,隻是愣愣地看著江晨手中散發著幽藍光芒的璃霜劍,心中滿是震驚與不安。
阮家的小輩們更是嚇得噤若寒蟬,剛才還在呐喊助威、扔石塊雜物的他們,此刻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地立在原地,眼中滿是驚恐,嘴巴張得大大的,卻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就在阮家眾人在短暫的驚愕之後,又在阮父的嗬斥下準備一起蜂擁而上之時,江晨卻神色冷峻,毫無懼意。他猛地閉上雙眼,開始全力運轉體內的靈氣,將那磅礴的靈氣源源不斷地朝著手中的璃霜劍聚集而去。
刹那間,璃霜劍光芒大放,原本隻是隱隱散發的幽藍光芒此刻變得極為耀眼,仿佛一顆藍色的太陽在江晨手中綻放開來。伴隨著光芒的暴漲,劍身周圍的靈氣瘋狂湧動,那絲絲寒氣更是如同得到了助力一般,肆虐地向四周擴散開來,使得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眾人甚至能看到自己呼出的白氣瞬間凝結成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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