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你這是乾什麼,彆傷了沈小姐。”臨澤走上前來,將持劍之人推開。
這說不定是他們未來的主母呢!
真粗魯!
那人被推開也拿著劍直直盯著沈瓊華。
直到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紀北這才將劍收回劍鞘,雙手抱劍站在角落,全程沒有一絲表情。
臨澤輕咳一聲,訕笑道:“沈小姐,你彆介意,他這人就這樣,一整天都不帶換個表情的,你彆管他,殿下在裡麵等你,”
沈瓊華抬腳往裡走,便看見一身玄色衣袍的謝南淵大刀闊斧的坐在桌邊,手上拿著一杯茶。
她走過去坐下,道:“瑞王殿下既是來了,那便是相信我說的話了?”
謝南淵掃了一眼女人胸有成竹的模樣,緩緩道:“本王這幾日找了不下十名毒師,都被判定為沒有中毒。”
此話一出,沈瓊華瞳孔驟縮,“不可能!”
怎麼可能沒有中毒!
沈瓊華正要說服謝南淵多看幾名毒師,便聽男人道:“但是本王依然選擇信你。”
“知道是為什麼嘛?”
“為什麼?”
謝南淵看了臨澤一眼,臨澤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了沈瓊華。
沈瓊華疑惑的打開,男人的聲音一字一字敲擊著她的心。
“本王的人查到,一年前天狼山的土匪劫持了一名江南富商,連人帶貨綁上了山。”
“不僅吞了錢財和貨,還給富商家寫了一封信索要了贖金。”
“贖金給了,人卻被撕了票。”
“結果這夥土匪拿了錢還沒逍遙幾日,便被朝廷的軍隊給剿滅了。”
“沈小姐猜,提出剿匪的是誰的人?”
沈瓊華手中的紙攥成一團,眼眶泛紅,“永寧侯。”
謝南淵放下茶杯,“沈小姐早已經猜到了不是嗎?不然也不會以此來取信本王。”
沈瓊華確實有些猜測,但又不願意相信,才借著瑞王的手查清這件事。
永寧侯府權勢大,這樣的消息單憑沈家的人脈是查不到的。
如今證據就擺在眼前。
所以,阿爹也是他們害死的,她們沈家全都成為了永寧侯府和安王通往皇權之路的祭品。
即使她重活一世,阿爹也回不來了!
想到當時阿爹屍體被送回來的慘狀,沈瓊華恨不能啖其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