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王爺也不是第一次翻沈小姐的院子了,都熟練了,此次去正好還可以熟悉熟悉新院子。
謝南淵神色一動。
臨澤滿眼笑意,像他這麼懂事,善解人意的下屬可不多了,紀北拿什麼和自己比。
臨澤正沾沾自喜著,頭頂上突然傳來一聲怒喝:“胡說什麼!”
啊?
臨澤詫異地抬起頭,便看見謝南淵一臉義正言辭道:“女子的閨房,男子豈能擅闖!你休要再說這種話。”
“此次念你是初犯,罰你去演武場麵壁思過,若是下次再犯,定不輕饒!”
臨澤:“……”
可是上次去翻牆的不還是您嗎?
臨澤心中不忿,“王爺……”
“嗯?”謝南淵的視線掃射過來,幽深的瞳孔如寒潭一般深邃而淡漠,不怒自威。
臨澤心尖一顫,遲來的求生欲湧上心頭,“屬下遵命!”
哭喪著臉轉身出了書房,朝演武場而去。
也是天公不作美,剛趕到演武場,天空便下起了小雨。
冬日的雨水裹挾著冷冽的寒風,臨澤抬眼望著黑黢黢的夜空,本就冰冷的心更冷了。
——
豎日。
永寧侯府,一片縞素。
林氏流著淚睜開了眼睛,一旁抹著眼淚的孔嬤嬤察覺到林氏的動靜,驚喜道:“夫人!夫人你可算醒了!您可嚇死奴婢了。”
孔嬤嬤沒想到林氏竟暈了一天一夜,若是林氏再不醒,她就真要去府外再尋個靠譜的大夫了。
孔嬤嬤扶著林氏坐起身,林氏的神情恍惚,顯然是還沒回過神來。
突然,她猛地拉住孔嬤嬤的手,眼中滿是驚慌,嘴唇乾裂,擠出一個蒼白難看的笑,“嬤嬤,嬤嬤軒哥兒呢?軒哥兒今日也去家學了?”
“我……我做了一個噩夢,我夢見軒哥兒溺水而亡了,你說是不是很可笑?”
“軒哥兒可是永寧侯府尊貴的二少爺,無論去哪兒身邊都帶著人,怎麼可能會溺水而亡?”
“這個噩夢實在是太荒誕了,嬤嬤,你,你趕緊去家學將軒哥兒帶回來,我想見軒哥兒,你去跟先生告個假。”
林氏有些語無倫次,死命推聳孔嬤嬤出去。
“夫人!夫人,你不要嚇老奴啊!”孔嬤嬤看著林氏這副樣子,眼淚止不住往下落。
林氏神情癲狂,見孔嬤嬤不動,當即怒吼道:“你快去啊!去將我的軒哥兒帶回來!我要軒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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