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小心思還是輕易被男人所洞悉了。
他的掌心掐握住少女的軟腰,次次用力。
像是要將她完全融入骨血之中般。
一遍遍的質問低喃中盛滿了破碎的無望。
“枝枝不是最愛我了嗎?為什麼要分手?”
“我到底哪裡不好,枝枝說出來,我可以改的。”
密密麻麻的輕吻落在少女的眉心、鼻尖……
直到蔓延至鎖骨處,還有向下蜿蜒的趨勢。
男人的示弱輕易地就掌控了少女的心緒。
作為捕獵者,他可太懂得把握獵物的心了。
可這一次,裴宴輸得是一塌糊塗。
“不、不可以的,我懷孕了。”
掙紮地拒絕著他單方麵的求歡。
少女的黑眸中有懼怕、有不安,可唯獨沒有情欲。
陷入這場愛情遊戲中的人,自始至終都隻有裴宴一個人。
可原以為這句話能喚醒男人的理智。
沒想到卻是他變本加厲的瘋魔。
男人濕熱粗/重的呼吸纏綿在少女的耳側。
薄唇緊貼於她敏感的小巧耳垂,一次次肆意地挑逗。
修長的指尖探入裙擺之下,向上遊移點火。
明明氣氛是曖昧到了熱烈滾燙的程度。
可裴宴的下一句話卻讓宋稚枝如墜冰窖。
“沒關係,做掉了換成是我的種就可以了。”
“枝枝要不要跟我打賭,肚子裡的這個孽種能受得了我幾次?”
男人低沉又暗啞的輕笑在寂靜的房間中格外刺耳。
他的掌心從裙擺而上,撫摸著少女平坦溫熱的小腹。
力道溫柔,卻又帶著股毀滅的瘋狂。
而下一秒,少女身體騰空。
眨眼的時間就被拋至了柔軟的圓床之上。
帷簾輕紗簌簌落下,月光被隔絕天外。
似乎連最後的一絲光芒都不願施舍給她。
男人抓握住她的手腕,指尖擠進她的掌心。
最後狀似滿足般地喟歎,並與她十指交握。
神色霸道又偏執,一字一句道,
“寶貝,不愛我,那就一起下地獄吧。”
……
清晨,陽光穿過帳簾輕柔地落在少女的臉上。
她看起來很不安,眉頭一直皺著。
指尖也下意識地揪著被角。
直到消失了五天的係統重新上線。
才將她從那場噩夢中拯救出來了。
【大妹子,你沒事兒吧?】
變成了一隻緬因貓的係統靈活地跳到床邊。
擔心地瞅著她。
“還好,隻是噩夢。”
平複了雜亂的呼吸,宋稚枝用紙巾擦了擦額角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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