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感覺人生是曠野,一切都豁然開朗了起來呢。
哄著哄著就是一頓自我pua。
好在這些年裴宴也習慣了。
畢竟人在絕望的時候,總會給自己留下一點點的希望。
哪怕是虛妄縹緲的,他也會拚儘一切地緊緊抓住。
吱嘎——
邁巴赫穩穩地停在了一處莊園。
車門被拉開,裴宴接過傘,目光灼灼地看向已經縮在車座角落的宋稚枝。
“寶貝,到家了。”
像是誘哄般,男人嗓音低沉。
幽暗的雙眸中盛滿了不被輕易察覺的溫柔繾綣。
無數個午夜夢回,他都夢到了自己將枝枝帶回了這座為她親手設計的城堡之中。
他捧在手心裡的小公主,衣食住行自然樣樣都是頂尖的。
從選址到開工,再到家具設計。
每一樣,都是由裴宴親自經手。
哪怕是再小的細節,他也會主動過問,事無巨細。
為枝枝打造的家園,必須要完美,且符合她的心意。
這一幕的裴宴,不像是高高在上生殺奪予的掌權者。
而是一位人夫感滿滿的溫馨家庭煮夫。
在碎碎念念地緊張布置中,更多地是對心中白月光的深重思念。
他想,他的枝枝會喜歡這裡的吧?
他想,他要是把這裡設計得再好看些,她就不會離開自己了吧。
五年的時間,稚園終於竣工。
有傳聞說,這座莊園是供京都權貴尋歡作樂的秘密花園。
也有傳聞說,裡麵野獸橫行,擅闖的人都成了無頭白骨。
可隻有裴宴知道,這是禮物。
是送給他妻子的新婚禮物。
甚至房產證上,寫得都是他和宋稚枝的名字。
至於為什麼不單獨寫枝枝的名字?
純粹是因為某人太過自卑,怕自己被趕出家門。
再也不能跟親親老婆貼貼抱抱了。
“我可以回宋家嗎?”
雨夜之中,高大俊美的男人撐著傘,向她伸出手。
身後是一座華麗奢侈的城堡。
怎麼看,都像是初入無限流恐遊的場景。
何況宋稚枝是真的不敢賭裴宴對她的厭惡。
萬一是打算把她關到莊園裡折磨呢?
“還在妄想讓宋景行救你呢,枝枝寶貝,你真的很不乖。”
在他的車上,他的地盤。
還當著他的麵想著彆的男人。
真當他是死的啊?
裴宴耐心告罄,彎下腰,長臂一伸就將人給扯了出來。
然後緊緊地抱在懷中,像是重獲失而複得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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