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動作都沒有換過一次,眼神不是落在腕表上,就是看向浴室的那扇磨砂門。
淅淅瀝瀝的水聲對他來說是種愉悅的折磨。
他瘋了地想要更近一步。
可一想到枝枝懼怕自己的眼神。
裴宴到底還是收斂了妄念。
沒關係,他與枝枝還有很長的時間呢。
要慢慢來,不能嚇跑她。
調整著粗重的呼吸,男人偽裝成優雅的溫潤紳士。
就連眼神都變得柔和無害了許多。
像是一隻披著羊皮的惡狼。
“知道了。”
思緒被打斷,宋稚枝連忙將自己收拾好。
隨後穿上了那件墨綠色的睡裙。
不長不短,剛好到她的腳踝。
就連收腰的設計都是極為符合她的腰圍。
既不顯寬鬆,又能將她凹凸有致的腰身展現出來。
浴室的門被推開,氤氳的霧氣將裴宴的視線所遮擋。
為了照顧她的體弱,室內的溫度也都被他調高了。
可看著少女那還在滴水的長發,裴宴無奈地去拿吹風機。
然後一伸手將宋稚枝拽到鏡前,單臂就將人給抱到了洗漱台上。
冰涼的大理石上被他鋪上了厚厚的一層絨毯。
裴宴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撫摸撥弄著她的濕發。
神色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隻是幽暗的眸色中多了些暖意。
他在嘗試著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凶。
可懷裡的是枝枝,即便沒有過於刻意。
那藏匿於心底的愛意還是會透過眼睛顯露出來。
一分一寸,都在張揚著他的關心與在意。
“要是怕麻煩的話,以後吹頭發這種事就交給我。”
她又懶又嬌氣。
每次都會等頭發自然乾才會睡覺。
可換季的時候總會因此而感冒。
宋景行平常忙,有時候也顧不上她。
經常就會被這小東西鑽了空子。
他叮囑囉嗦了好多次,哪次都是她答應得好好的。
然後回去就繼續我行我素。
記得有一年冬天她剛感冒好,洗完澡又不吹頭發。
宋父宋母在國外出差,宋景行又在外地。
小家夥就徹底放飛自我了。
濕漉漉的頭發就這麼貼在臉頰上,光著腳丫在地板上走來走去。
手裡還捧著一桶剛從冰箱裡拿出來的抹茶冰淇淋。
照顧她的保姆是管不了她的。
於是這通電話就打給了裴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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