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惜以傷害自己為代價,祈求著她能夠回心轉意。
“外麵都是保鏢,我能跑到哪去。”
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宋稚枝晃了晃還被他緊緊攥住的手腕。
示意他鬆爪子。
“也是。”
似是想到什麼般,裴宴又恢複他那冷漠的上位者姿態。
銳利如鷹隼般的目光時刻追逐著少女的身影。
眸色中溢滿了洶湧的掌控欲。
頂級的安保的確可以杜絕她能夠逃出莊園的可能。
但還有另一種離開的方式,一如五年前般,人間蒸發。
那股強烈的壓迫感幾乎讓宋稚枝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連帶著係統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嘶,總有種被扒光看透的錯覺。
可裴宴應該是不知道它的存在啊。
【大妹子我先回趟總部,之後就按照剛才咱倆商議的計劃來嗷】
越想越不對勁兒。
係統決定先回趟老家。
【回來給你帶俺們那個屯兒最正宗的鍋包又~】
係統走得飛快。
宋稚枝還沒完全反應過來,鏈接就被切斷了。
算了,先把麵前的男人穩住再說。
消除不了黑化值,但也不能放任它繼續漲了。
將水杯遞到裴宴的麵前,宋稚枝示意他接一下。
總不能連水都要她來喂吧!
可男人壓根連手都不帶動的,低著頭,就著她伸手的姿勢就這麼喝了起來。
而沈言敲門進來後看到的就是這副夫妻和睦的場景。
等等。
他剛複盤的始亂終棄大佬的劇情呢?
這就和好了?
視線落在裴宴脖頸處的指甲抓痕,還有床單上的點點血跡。
嘶,這瓜是現場的。
他還是第一個吃到的!
“再亂看把你眼珠子剜出來。”
對於枝枝以外的人,裴宴向來是沒有什麼好脾氣的。
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透著股絲絲寒意。
“得,打工人的眼珠子就不是眼珠子了唄。”
那臭脾氣沈言也習慣了。
就是辛苦宋稚枝得忍他一輩子。
嘖,默默為夫人點根蠟。
狀似同情惋惜地瞅了眼一旁乖巧站著的少女。
沈言那眼神還沒收回來,小腿就被男人踹了一腳。
“趕緊滾過來看病!”
往哪看呢?
他費儘心思藏在金窩裡的寶貝他也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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