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我們談談吧。”
問題始終都是要解決的。
宋稚枝並沒有要逃避的打算。
畢竟五年前的確是她做得不對。
雖然是為了任務,但傷害和後果都是由裴宴所承擔的。
對於他來說,這並不公平。
“你確定要這樣談?”
男人的掌心還箍在少女的腳踝處。
毫不嫌棄地將她的腳放在自己的腿上,一下下揉捏著。
輕垂著眸子,薄唇悄悄彎起。
真好,枝枝願意跟他主動說話了。
還要跟他一起麵對問題解決問題。
“那待會再談。”
腳心處傳來的癢意讓宋稚枝瑟縮了一下。
但男人粗糲的指腹並沒有因此而後退。
反倒是故意地攻城略地,一再試探著她的底線。
“嗯。”
低低應了一聲。
裴宴壓抑住內心的雀躍,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少女那白嫩纖細的腳踝上。
掌心和指尖嬌軟的觸感令他的眸色愈發幽深暗沉。
像是一座矗立已久的深淵。
引誘著無辜單純的少女縱身而躍跌入他的懷中。
那麼他的枝枝,願意走向他了嗎?
見那抹紅腫逐漸消散,裴宴這才放下心來。
隨後又將地毯上散落的荔枝果盤收拾乾淨。
忙碌的身影極具人夫感。
臂膀和雙肩的肌肉隨著他的動作而次次規律地鼓脹著。
即便是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宋稚枝都能輕易察覺到。
畢竟她之前確實是摸過的。
手感還挺好。
就是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
似乎是讀懂了她的眼神,裴宴將手裡的吸塵器放好。
轉身抬眸,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
雙臂撐在她的兩側,將人牢牢地桎梏於自己的懷中。
“想摸?”
他知道她的所有喜好。
所以即便是這麼多年不見,他也保持了健身的習慣。
為的,就是能夠留住她的喜愛。
主動握住少女柔軟的掌心,裴宴將她往自己的身前拉了拉。
然後抵在了自己的胸口處。
剛才的家務運動讓他的心臟跳得有些快。
肌肉迅速充血,青筋彈跳著,將那層薄薄的睡衣撐起一道明顯的圓弧形輪廓。
就連臂膀處的布料都有些緊繃。
“我是屬於枝枝的,枝枝想要怎樣都可以。”
或許是察覺到她躲避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