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最濃重的底色——小心翼翼的卑微。
“給你找點冰塊降降溫。”
順便再讓係統化成虛擬形態。
反正是不能讓裴宴知道它的存在。
“不用了,已經沒有那麼熱了。”
隻要她陪著他就好了。
稍稍鬆了口氣,裴宴的心底又泛起了甜膩。
枝枝願意照顧他,還給他拿冰塊。
這說明枝枝心裡就是有他的!
“真的不用?”
狐疑地瞅了眼麵前的男人。
見他臉頰和脖頸處的粉紅都消褪了,宋稚枝這才放下心來。
看樣子確實好了很多。
但為免意外,還是讓醫生給他看看吧。
沒等宋稚枝去找係統,沈言提著藥箱就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這麼積極倒不是為了給裴宴看病。
主要是吃瓜啊!
新鮮的,還是一手的。
這誰啃上一口不迷糊啊。
裴宴重新躺回床上,目光卻專注地盯著少女的方向。
那是半個眼神都沒分給沈言。
直接是把他給當成了空氣。
得,有老婆就忘了兄弟。
應付著差事,沈言檢查了一會兒後就開了點過敏藥。
倒是讓宋稚枝有些緊張。
畢竟那撮貓毛是她故意放到裴宴袖口的。
他的過敏她要負全部的責任。
“是因為貓毛過敏嗎?”
少女的關切一下子就吸引了在場兩個人的主意。
一個是欣喜和癡迷。
另一個就是驚訝了。
沈言的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著轉兒。
眼底磕cp的歡樂都快要壓不住了。
沒想到啊,裴宴這個鐵樹千年開次花。
還真就讓他抱得美人歸了。
不過小姑娘看著才十八九歲吧,他一個快奔三的老男人也下得去手?
嘖,多少有點嫌棄。
“應該是吧,過敏原還沒有確定,需要去醫院進一步篩查。”
他這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太極玩得一溜溜的。
要是等裴宴東窗事發,也不至於牽連到他的頭上。
畢竟這麼幾次接觸下來沈言也算看透了。
寧可得罪裴宴,也不能得罪宋稚枝。
這位可真的是活閻王捧在掌心裡的明珠寶貝。
開了藥,宋稚枝接了過來。
隨後又自覺地去套間裡的小客廳給他倒水。
還真沒注意臥室這邊的情況。
原本虛弱病懨懨的男人此刻病態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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