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回憶著他瘋狂惡補的華文字典。
男人垂眸想了好一會兒才精準地找到這個詞的釋義。
輕搖了搖頭。
“那你這麼為難我。”
還把她送的支票給燒了,打她臉呢。
環抱著雙臂,宋稚枝不雅地翻了個白眼。
“這是為難嗎?”
男人抬眸,露出稍顯疑惑的神色。
微微歪著腦袋,看起來無辜又委屈。
尤其是那雙深邃得如同大海般的藍色眸子。
在看向她時,深情得像是要將她給完全淹沒。
算了,就他那眼窩看狗都深情。
平複了些心跳,宋稚枝繼續與他對峙。
“你開個價格。”
手鏈對於她來說很重要。
那是哥哥親手為她設計和製作的。
花費了小半年的時間,她也很喜歡。
所以不管花多少錢,宋稚枝都要拿回來。
“真不記得我了?”
男人的眸色中劃過一抹受傷。
見她神色冷漠淡然心裡更是堵得不行。
想不管不顧地將人給扯進懷裡,然後‘好好’質問。
可普佐有學習了解過華國的民間習俗。
這邊好像不興那種巧取豪奪。
於是他隻能壓抑著本性,耐著心思。
一點點誘哄著麵前的人兒一步步踏入他所設下的陷阱。
“記得啊。”
宋稚枝一臉看智障的表情看著他。
前幾天剛見過麵,她也不至於記憶退化得那麼嚴重吧。
察覺到她眸色中的嫌棄,普佐也沒惱。
兀自站起身來,無奈地解釋道,
“不是在濕地公園那次。”
他靠近她,想要伸出手。
但落在半空中時還是給收了回來。
指尖下意識地摩挲著那串手鏈,似乎是在回憶著什麼。
“那是哪次?”
宋稚枝也是沒了耐心。
直接問道。
“北美,地下銷金窟,瑪格麗酒。”
僅僅是三個關鍵詞,就讓宋稚枝的記憶稍稍回攏。
那時候她剛到北美,同學們對她這種東方麵孔也很好奇。
索性就組了局,邀請她出去玩。
原以為是同學間的課後放鬆,可沒想到他們玩得又野又花。
把她這朵純潔小白花都給染得通黃。
地下銷金窟,顧名思義。
有錢人找樂子找刺激的地方。
即便是公開場合上演得也是限製級的一幕。
局促地坐在包間沙發上,宋稚枝想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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