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又怎麼樣了?
又不是沒有隔板。
況且他跟他的合法妻子親親,又不違法!
想到這裡,裴宴心底更難受了。
需要再跟枝枝繼續貼貼才能好。
“枝枝,你對我好無情,好冷酷,還冷漠得像塊冰冷的木頭。”
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眸望著她。
裴宴瞬間被瓊瑤附體,就差流出幾滴淚珠了。
不過要是枝枝喜歡的,他也不是不能哭。
能夠搏得她的喜歡,臉麵算什麼?
他都能把自己那層皮剝下來給枝枝玩。
宋稚枝:……
太血腥,婉拒了哈。
“你彆無理取鬨了。”
冷著張臉,宋稚枝瞅了他一眼。
嫌棄丟人的表情都快溢出五官了。
嘶,總感覺有種角色互換的錯覺。
“我沒有,明明就是枝枝對我不夠上心,也不夠……”
喜歡我。
愛我。
最後的幾個字裴宴沒有說出來。
因為他心底也清楚。
枝枝對他沒有什麼多餘的男女之情。
可沒關係,隻要人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往後餘生,他就不信她能一直兩眼空空。
“你還要我怎麼對你上心?”
被他煩得不輕,宋稚枝順著他的邏輯追問下去。
卻悄然落入了狡猾獵人的陷阱之中。
驀地一瞬,男人原本暗沉無光的眼眸就亮了起來。
像是重新煥發生機般,枯木逢春冰湖乍暖。
然後又沒臉沒皮地貼了上去,動作輕柔地揉捏著她的手掌。
精致眉眼上除了愉悅,還透著股認真。
“我要枝枝在乎我,事事以我為先,不要惹我吃醋生氣,乖乖待在我的身邊。”
跟話軲轆似的,裴宴倒豆子般把心裡話都說了出來。
時不時地還重複著之前的話。
像是在加強著她的記憶點。
把宋稚枝煩得不輕。
少女伸出掌心,捧住他的臉頰,一再主動靠近。
直接就讓裴宴的思路完全卡殼了,話都說不利索。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著,享受著她的這份難得的主動。
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像是要把這一幕完全烙印在自己心底般。
幽深晦暗的瞳孔中,滿滿地都是她的倒影。
仿佛,她就是他的全世界。
可就在裴宴以為他會像隻快樂小狗般得到女主人的憐惜時。
鼻尖獨屬於少女的馨香倏然消褪。
腿間的重量也驟然消散。
小狗的女主人鬆開了他,並且冷漠地說道,
“大白天的說什麼夢話呢。”
彆說是結婚了,就算她真的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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