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跟枝枝十幾年的感情了。
得玩點不一樣的,不然要是她厭棄了自己。
那他找誰哭去啊!
流蘇的酥麻觸感無限放大了男人的欲/望。
尾部質地稍硬的皮革輕輕拍在他的臉上,不疼,卻也讓他忍不住瞳孔輕顫。
尤其是枝枝還俯身靠了過來。
濃鬱的馨香幾乎在瞬間就將他完全包裹住。
令他欲罷不能。
卻又不得不忍著,愣是要讓枝枝撒了氣才肯結束。
男人額角的濕汗顆顆冒出,從臉頰滾落至精致的鎖骨處。
喉結上下滾動著隱忍的弧度,彆著腦袋,輕輕喘著。
而他那精壯有力的腰腹間還掛著幾隻鈴鐺。
伴隨著他微顫的動作,丁零當啷地格外悅耳。
不是,他這是從哪進修的啊?
燒得沒邊了都。
撥弄了一下手裡的流蘇。
少女白嫩修長的指尖穿梭於硬質的皮革。
黑與白顏色的強烈對比下,令跪在地上的男人眸色狠顫。
但他又不能不遵守枝枝定下的遊戲規則。
於是隻能咬著唇,波光瀲灩的眸子中又夾雜著幾分難以遮掩的情/欲。
枝枝就是壞。
慣會勾著他的。
可偏偏他就是吃這一套。
無法自拔,隻能無休止地繼續沉淪。
“起來吧。”
戀戀不舍地將目光從那些寶石中抽離。
宋稚枝雖說是個記仇的,但也不會趁人之危。
尤其是現在裴宴的狀態不對勁。
察覺到麵前人語氣的冷意,裴宴的神色頓時清明起來。
眼巴巴地抬頭望著她,急切地追問著,
“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枝枝可以提的,我都去改。”
腰鏈是她最喜歡的寶石款式。
就連這個姿勢也都是她喜歡的。
不應該會是這個樣子啊?
裴宴的眸色中劃過一絲迷茫和自責。
沒能讓枝枝開心,是他的過錯。
抓握著少女溫軟的掌心,他保持著跪姿。
隻是視線從未離開過她。
“我讓你先起來。”
宋稚枝無奈地扶額道。
她又沒有那種見不得人的癖好。
雖說看著眼前伏低做小姿態的裴宴心情很爽。
可一旦他恢複正常,以他那睚眥必報的性子。
還不知道要怎麼整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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