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格外溫暖。
伴隨著花香灑落在木質地板上。
像是鋪了一層細碎的黃色鑽石。
淡色係紗帳下的少女微微睜開眸子。
姣好昳麗的容貌就連陽光也會偏愛幾分。
毫無保留地全部落在了她的肩頭。
補了一覺後的宋稚枝覺得神清氣爽,簡單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樓。
彆墅外人來人往的,手裡都提著東西。
步伐訓練有素並且腳步聲也十分安靜。
禮服和首飾早就送了過來。
隻是專員沒有上二樓,以免吵到這位嬌貴的大小姐。
“睡得怎麼樣?”
見人下樓,裴宴立即放下手裡的辦公平板。
三步並作兩步地應了上去,唇角間還掛著笑。
老婆好好看,還是香香的橘子味。
有點想親。
但這邊還有外人,枝枝臉皮又薄。
他不能妄動惹她生氣。
“還挺好。”
主要是沒了某人的打擾黏人。
她自然睡得格外安心。
不過看了眼桌前那碗空空的瓷盞。
宋稚枝有些意外。
記得她上樓補覺前那碗西米露並沒有喝完。
總不能是裴宴喝的吧?
他不是不愛吃甜食還有潔癖嗎?
察覺到她的目光,裴宴歪頭,以為是她還想喝,於是說道,
“待會兒枝枝去試禮服我就去再做一碗,這次放椰果芋圓好不好?”
甜品要換著花樣做才能討得客人的歡心。
至於丈夫自然也要精進廚藝和夫容夫德才能留住妻子的心。
畢竟抓住一個女人的胃就等於是抓住了他的心。
因此裴宴對於自己的廚藝總是要求得極高。
“嗯。”
聽到有芋圓,宋稚枝點頭答應了下來。
不過她糾結得是吃什麼的問題嘛?
那不是在討論他的潔癖嗎?
失個憶情緒穩定了不說,連帶著潔癖也都自動好了。
連帶著口味都變了不少。
“還有給爸媽帶的禮物保健品古玩字畫什麼的也都準備好了。”
這些事本就不用他的枝枝操心。
但裴宴還是想暗戳戳地求誇獎。
因此站在少女麵前,目光熠熠地看著她。
就差把‘快來誇我’這四個字刻在腦門上了。
“乖哈。”
被他盯得耳尖都冒著紅意。
宋稚枝還有些不自然地在外人麵前跟他那麼親密。
於是就象征性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