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還沒跟著坐回沙發,整個人就陷入了一個炙熱溫暖的懷抱。
“要枝枝抱。”
將人攬在懷裡,裴宴那一團漿糊的腦子才稍稍清醒了過來。
隻是人還是迷蒙的,困意大於理智。
“再睡一會兒吧。”
見他沒有起疑,宋稚枝忍著煩躁哄著人。
以往見他失憶看他可憐,所以心軟無底線地放縱著他的靠近。
以至於讓自己的那顆心逐步淪陷。
幸好,現在抽身還來得及。
“不要,不能再睡了,睡過去枝枝就不要我了。”
咬著唇瓣,裴宴想要讓疼痛來保持清醒。
可少女身上獨有的馨香一直誘惑著他陷入沉睡。
再加上有宋稚枝的刻意引導誘哄。
更是讓裴宴直接繳械投降。
他環抱著人,輕聲呢喃著,如同情人間的私語般曖昧動人。
“我夢見枝枝拋棄了我,還說懷了彆人的寶寶,一聲不吭地就走了五年。”
指尖摩挲著少女的軟腰,裴宴不安極了。
一個勁兒地將腦袋往她肩窩裡拱。
隱隱還泛著哽咽哭腔。
那個夢太真實了,也太疼了。
疼到他無法接受,疼到他親手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所以即便是有藥物的影響,他也要讓自己清醒過來。
“那隻是一場夢。”
宋稚枝指尖微顫,黛眉倏然緊蹙。
該不會是裴宴回複了記憶吧?
不對。
如果他回複了記憶,不會是這副模樣。
“枝枝說什麼我就信什麼,枝枝喂我什麼我就喝什麼。”
無意識地點著頭,裴宴直接倒在了少女的懷裡。
隻是那雙如鋼鐵般的結實臂膀始終未曾鬆開。
緊緊握著,牢牢錮著。
生怕是人跑掉似的。
“你知道那杯牛奶了加了東西。”
幾乎是用確定的語氣,宋稚枝輕聲說道。
她放得劑量並不算少。
何況以裴宴的謹慎,那點安眠藥他不會嘗不出來。
隻是他依舊選擇喝下,毫不猶豫。
“嗯,是安眠藥。”
懷裡的人哼唧了一聲。
還貌似驕傲地戳穿了她的小心思,繼續說道,
“枝枝一定是看我最近太累了,所以才會想著讓我休息會兒。”
果然,還是親親老婆對他最好了。
知道他忙著公司的事情,還貼心地備好了牛奶味的安眠藥。
隻不過他這具身體耐藥性太強,怕是要讓枝枝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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