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是誰先騙誰的啊,小騙子。”
冷笑一聲,裴宴單手就將人拽了回來。
結實有力的臂膀抵在少女稚嫩的脖頸處。
似乎是鐵了心地要她看著麵前發生的一切。
“怎麼?還真想陪他去死啊。”
見她掙紮得厲害,裴宴心底那股怨念和戾氣又湧現了出來。
剛才他就在她身邊。
那種不顧一切的急迫感他感受得清清楚楚。
可惜,卻不是為了他。
心臟再次傳來絞痛。
但裴宴已經可以做到麵不改色了。
甚至還能大言不慚地開著惡意滿滿的玩笑。
“要不等他死了之後我幫忙燒點紙什麼的,也好全了你們兄妹情深。”
最後四個字幾乎是從他牙縫裡蹦出來的。
克製了好久才沒在外人麵前失控。
可偏偏懷裡的小東西是個不安分還氣死人不償命的主兒。
小嘴一張就跟淬了毒似的。
直往他心窩裡捅著刀。
“行,彆忘了把我和我哥埋一塊,畢竟我們青梅竹馬從小一塊長大,感情深。”
火光與濃煙漸漸散去。
宋稚枝也看清了哥哥身上並不致命的傷口。
這才稍稍鬆了口氣。
隻是將脾氣和怒意全部都宣泄到了始作俑者身上。
她就是故意用‘青梅竹馬’這四個字刺他的。
如果真論起來,他裴宴也不過是後來者居上。
對於宋稚枝來說,陪伴了她整個童年和青春的竹馬,隻有哥哥。
“這事兒你可說了不算。”
“我裴宴的妻子隻能埋在我身邊。”
活著要守在她的身側。
就算是死了那他也得糾纏下去。
生生世世,永不放手。
徑直將人單手扛在了肩膀上,裴宴那股子痞氣全部顯露了出來。
臨走時,還不忘看向宋景行胳膊的擦傷,冷聲道,
“這算是警告,下次,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要不是看在他照顧了枝枝十幾年的份上。
那枚子彈絕對不會偏離軌道。
而是直直地送入他的眉心。
裴宴自詡不是什麼好人,手段也跟光明正大沾不上什麼邊兒。
可像宋景行這種世家豪門出身的貴公子。
注定是沒有辦法與他抗衡的。
他溫潤如玉翩翩君子,搏得了枝枝的青睞。
可也真是因為如此,他那刻在骨子裡的教養不會允許他做出巧取豪奪的事情。
就連手段也隻會透明光大,令人無可指摘。
天旋地轉之際,宋稚枝被男人扛在了肩膀上。
她連身後哥哥是個什麼情況都看不到,隻能無力地捶打著裴宴的後肩。
可狗男人渾身硬得不行,肌肉硌得她軟肉生疼。
隻能喊著他的名字,讓他放自己下來。
但不管她怎麼掙紮,裴宴都不為所動。
身姿依舊挺拔,扛著她就跟扛個沙布袋一樣。
呼吸平緩,語調輕鬆中又透著股無言的曖昧引誘。
“枝枝乖,留著點力氣回去再喊。”
“畢竟接下來的懲罰有些費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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