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
“下次有經驗了,換個路線跑。”
善於總結經驗才能獲得成功。
這是哥哥教給她的。
宋稚枝完全貫徹其中,一團漿糊的腦袋裡連個基本計劃都沒有。
直接就把底給交了出去。
那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看得裴宴又好氣又好笑。
“沒有下次了,乖枝枝。”
指尖輕輕勾了一下她精巧的鼻尖。
裴宴眸色幽深得像是泅了一團墨。
很顯然是並不想在今晚輕易放過她。
“可我還沒有見到哥哥呢。”
即便是被花香影響著心智,宋稚枝還是擔心著宋景行。
隻是麵前的男人怎麼臉色又沉了下來。
語氣也是凶凶的。
“不許見他。”
沒了誘哄的耐心,裴宴冷著張俊臉。
粗糲的指腹在少女脆弱的脖頸遊移著。
似乎是下一秒就會握上去,掠奪她的呼吸。
“你還凶!”
一巴掌就拍到了男人的手背上。
宋稚枝來了脾氣,伸腿就是踹。
但卻扯動到了傷口,疼得她倒吸了好幾口冷氣。
連眼眶裡都迅速蓄滿了淚珠。
霧蒙蒙濕漉漉的,看得就想讓人欺負。
“枝枝乖,我們不想他了,好不好?”
難得的,裴宴又軟下了語調。
俯身在她的傷口處吹了吹。
隨後又拿出一支藥膏重新上了藥。
那動作輕柔得不像話。
“先洗澡,然後去睡覺。”
就算是哄人,裴宴也是不得精髓。
那腰板僵硬得筆直,骨節更是硬挺挺的。
被他輕輕一戳,宋稚枝就要疼好久。
當即就不樂意了起來。
“不去。”
唱反調嘛,她熟悉得很。
隻是在儒雅溫潤的哥哥麵前,她沒那個必要。
可麵對裴宴,她骨子裡的驕縱肆意就全部冒了出來。
將隱藏在最深處的性子也都完全展露在他麵前。
“那枝枝要怎樣才能乖乖洗澡睡覺呢?”
沉迷於少女軟糯的撒嬌,裴宴唇角彎起一抹笑。
指尖也順勢勾在了她隨意披散的微卷長發上。
勾纏著,攪動著。
就像是紅色的姻緣線般,將他們兩人緊緊纏繞在一起。
再也不會分開了。
“你說疊音詞。”
指著裴宴的鼻尖,宋稚枝格外不禮貌地支使著人。
大有一副將他視為自己所有物的感覺。
可即便是如此侮辱性的動作,裴宴也沒生氣。
反倒是樂在其中,圈住少女的手腕,彎唇配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