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被抓住縱欲了近一個周的時間。
宋稚枝現在聽到裴宴的名字雙腿都打哆嗦。
這日日夜夜過得連半點日常的記憶都沒有。
她前腳剛睡醒吃過飯,後腳裴宴踩著時間就回來了。
洗漱完後就帶著她拉練。
有時候興致來了還要解鎖幾個新奇的地方。
每次都搞得她連連求饒。
最終隻能遂了裴宴那惡劣的小趣味。
可拒絕也是沒用的。
狗東西有幾百種方法讓她動情。
尤其是那絢爛濃鬱的花香。
根本就不給她逃離的機會。
戳著麵前餐盤裡晶瑩剔透的紅燒肉。
宋稚枝壓根就沒有心情吃東西。
估摸著時間,這會兒裴宴差不多就已經回來了。
果然前廳外傳來汽車的引擎聲。
驚得她連忙放下碗筷就往次臥跑。
好不容易將鑰匙拿到手,今晚說什麼也要分房睡。
不然她這腰實在是受不了。
“枝枝跑什麼?”
回來就看見人跑得跟兔子似的。
那架勢像是身後有餓狼追著。
不過裴宴也沒著急,任由她跑著。
反正到最後還是得被他抱到那張床上。
連話都顧不得回,宋稚枝提起裙擺就往樓上跑。
大腿和小腿的酸痛感不斷,疼得她差點沒踉蹌地摔到地毯上。
好在手旁有圍欄,這才沒讓她傷上加傷。
“小心些,要不我抱你回臥室吧。”
抬步就走了上來,裴宴眸底滿是擔憂。
他當然知道自己每晚有多過分。
要得是多了些狠了點。
但每次他想要克製些時,那股花香也會反過來牽製他的欲望。
動情難耐的人,可不止是她一個。
看似是掌控了一切的上位者,實際上才是最先繳械投降的那個。
“不要,我自己有腳。”
再放任他來抱,那她今晚又睡不了了。
宋稚枝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了,板著張小臉。
倒也挺能唬人的。
看得裴宴當即就楞在了原地。
手足無措地抬頭望著她。
老婆怎麼生氣了?
迅速反思了一下自己。
裴宴愣是沒找到最近惹她生氣的點。
總不能是因為……
不可能。
這事他騙人騙得很有技術。
枝枝應該是不會發覺的。
而且都那個時候了,她也沒有精力會去想這些。
一定是他想多了。
連忙安慰著自己,裴宴此刻也是有點躊躇不安的。
畢竟哄騙著小姑娘卻沒有做措施的人是他。
很多次裴宴都是隨便拆了幾盒。
然後把什麼的隨手丟進垃圾桶。
時不時地再提醒一下枝枝瞅一眼。
這樣就能瞞天過海了。
可要是真有的,他就可以借子上位了!
雖說他原本打著的也是這個算盤。
但一想到自己和枝枝會共同撫養一個孩子。
就覺得跟這個世界的牽絆值似乎更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