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影一步一步走向那個人影,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當她終於看清對方的麵容時,她忍不住哭出聲來。
“阿莫”她顫抖著聲音說道。
那人影站起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露出了嚴厲的表情。
“譙靜宜,天天不好好修煉,這又是跑哪兒野去了?”師父厲聲說道,語氣中卻帶著些許寵溺。
東方影根本就沒有聽清他說什麼,而是撲進她認為的阿莫的懷抱,儘情地哭泣著,將這些天分彆的思念和委屈都釋放了出來。
師傅很奇怪,但還是輕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彆哭了。回來就好,師父不怪你了。”
東方影抽泣聲戛然而止,師父?。。。。。。
東方影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自稱師父的男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她慢慢地從他懷中出來,腦海中一片混亂,仿佛被無數的思緒糾纏在一起,怎麼也理不清楚。
這個師父穿著一件青色的樸素長袍,梳著道士般的發髻,但他的麵容卻讓東方影感到無比熟悉——他分明就是隗亦莫!然而,與之前相比,他似乎多了幾分沉穩,添了些許滄桑。東方影不禁想知道,為什麼阿莫會突然變成了她的師父?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東方影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一陣劇痛傳來,證明這並不是一場夢境。接著,她又伸出手去掐了一下師父,試圖確認眼前的現實。師父微微皺眉,帶著一絲嗔怪的語氣說道:“你是不是又失憶啦?我是你的師父,你掐我乾什麼?”
“我確實失憶了,我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在這裡,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變成了我的師父。”東方影委屈的說道。
師父坐下後,也示意她坐下,然後才說道:“哎,你這個毛病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根治。”
東方影問道:“師父,你叫什麼名字,我又有什麼毛病呢?”她有好多的問題想問,但最終還是想著一個一個問題的慢慢問,不要把阿莫嚇著了。哦,不,這個人雖然和隗亦莫很像,但是說話,眼神,動作都不一樣。應該隻是巧合,很像而已。
師父端著茶杯,沒有喝,隻是把玩著。好像在想著什麼事情,然後緩緩道:“你叫譙靜宜,你還記得吧。”
東方影點點頭:“記得。”
師父:“看來還不是很嚴重。”
東方影疑惑的看著師父,等著下文。
師父:“你從小隻要一不小心撞著頭,就會忘記一些事情。有些時候嚴重些,什麼都不記得,有些時候好一點,至少還記得自己。為師研究了很久你的病因都沒有頭緒。每次你撞失憶了,我用斷魂術能很快幫你找回記憶。可是斷魂術的副作用也大,有些時候你會記起一些本不屬於你的記憶。會混亂你認知,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做些讓人不能理解的事情。讓人很崩潰。”
東方影驚訝的問道:“還有這樣的事情,都說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話,做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
師父起身道:“現在不想談論這些,我都餓了,去給我做飯。”
東方影笑道:“師父,我會做飯嗎?”
師父假裝生氣道:“一看你這樣就知道你這次的失憶很輕的,快去做飯,吃完飯我想想要不要給你找回記憶。”
東方影討好道:“好吧,我很會做飯的,看我的手藝有沒有進步。"
“對了,師父,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東方影停住腳步問道。
正在這時,那個之前東方影遇到的大伯在屋外喊到:“莫師父,我多打了幾隻野兔,這兩隻留給你們。”
東方影跑出去,高興得道:“大伯,這是給我們的野兔嗎,謝謝你了。剛才你該讓我帶回來,免得你還專程跑一趟。”說著,就接過大伯遞過來的兩隻野兔。
大伯淳樸的笑著道:“沒關係的。咦,你失憶被你師父治好了啊,莫師傅真是厲害。”
東方影接著客氣道:“大伯進屋喝杯茶吧,要不晚上在這裡吃飯,我弄幾個好菜。”她已經完全把這裡當成自己家了。
大伯笑笑:“你兩個弟弟妹妹還在家,你伯娘還等著我這兔子開鍋呢。”說著,指了指肩上還剩下的幾隻兔子。
東方影感激道:“那就謝謝大伯了,代我向伯娘和弟弟妹妹們問好。”
大伯回道:“我們靜宜真是長大了,懂事了。”
這時不遠處又想起一個聲音:“莫師父,我摘的蔬菜,給你帶一籃子過來。剛剛才摘的,很新鮮,我看靜宜回來了,今天晚上就煮來吃了,新鮮的味兒才更好。”隨著聲音的逐漸增大,一個手挎一籃子各種蔬菜的姐姐已經向東方影的麵前走來。
東方影不禁想起了紅樓夢裡的王熙鳳,人還未至,悠揚婉轉的聲音就已經先到了。她忍不住仔細打量著這個姐姐,看起來就30歲左右的樣子,宛如一朵悄然綻放的野花,質樸而動人。
她身著粗布衣裙,雖不華麗,卻乾淨整潔。那衣裙的顏色如同大地般樸實,映襯著她健康的膚色。她的頭發簡單地綰在腦後,偶爾有幾縷發絲散落下來,在微風中輕輕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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