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怎麼辦?”
“老易,我們該怎麼辦啊?”
等到公安人員走了之後,秦淮茹淚如雨下拉著易忠海的手,忍不住哭了出來。
她知道,這一次棒梗可不是簡簡單單私自逃離下鄉插隊的地方了。
而是犯了極其嚴重的罪,這要是真的被人抓到。
估計就算棒梗現在是未成年人,不至於吃上花生米。
但是,這輩子多半會在監獄裡麵出不來了。
“唉!淮茹啊!我隻是個軋鋼廠的八級鉗工,我認識的也基本上都是在工廠裡麵上班的人。”
“你現在要我去公安那邊打探消息,我實在是做不到啊!”
易忠海抽著煙,垂頭喪氣的說道。
“我說易忠海,你平時不是總說你這樣行,那樣行。”
“咋的,到了關鍵的時候,你就歇菜了?”
“我看,你恐怕是故意不去幫我們家棒梗打聽消息的吧?”
不知道事情輕重的賈張氏,耷拉著臉,極為不滿的看著易忠海。
“媽,你少說幾句吧!”
“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
秦淮茹害怕賈張氏的話引來易忠海的不滿,急忙製止賈張氏繼續說下去。
“哼!沒出息的東西,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四合院裡的一大爺呢!”
“我看,還不如姓潘的那個壞胚子。”
“怎麼說,他也是軋鋼廠的廠長。”
易忠海聽了賈張氏的奚落,心裡當然很不舒服。
但是,現在自己作為秦淮茹的丈夫,賈張氏怎麼說也算是他的“長輩”。
善意利用輩分做文章的易忠海,就算是再怎麼對賈張氏不滿,如今也隻能把它藏在心裡。
不過,剛剛賈張氏最後的那句話倒是提醒了易忠海。
今天自己和秦淮茹下班回來的時候,不是看到潘偉中正在和那個公安人員談笑風生嗎?
何不讓秦淮茹去潘偉中家了解一下情況。
看看,憑著這麼多年秦淮茹和何雨水之間的關係,能不能讓潘偉中去那個公安麵前,給棒梗求求情?
如果何雨水答應下來,那是最好。
如果何雨水不答應,那對他易忠海來說也沒什麼損失。
反正最後在秦淮茹的心裡,做惡人的是何雨水而不是他易忠海。
想到這裡的易忠海,越想覺得自己的這個主意越靠譜。
於是,他便迫不及待的把這個想法告訴了急得團團轉的秦淮茹。
不得不說,這個易忠海他的算盤打得那叫一個響啊!
也不知道她從哪裡來的這個臉,居然異想天開的想要讓何雨水在潘偉中的麵前給棒梗求情。
急病亂投醫的秦淮茹,聽到易忠海的想法後,也顧不得自己和何雨水那早就已經破裂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