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一聽到他們兩個要打架,班裡的學子一哄而上,都要跟著石明卓去看熱鬨。
秦扶清一個人孤零零站在那裡,環視眾人,對石明卓道:“就我們兩個人。”
“嗬嗬,你該不會是想趁沒人的時候給我下跪求饒吧?”石明卓得意洋洋,對其他人道:“虧他還是縣案首,真是丟人,你們說是不是?”
“是!”
秦扶清輕笑出聲,想霸淩到他頭上,讓他害怕,石明卓還太年輕了。
這種小兒科,他壓根不會放在心上。
轉身就離開,“你要是不敢,就彆跟出來。”
石明卓麵色陰鬱,快步跟過去,其他人還想跟去看熱鬨,卻被他嗬住:“滾!彆跟來!”
秦扶清在縣學繞來繞去,總算找到一塊還算清淨的竹林空地。
石明卓跟來時他正在脫外袍,忍不住:“?”
“你脫衣服乾嘛?惡心!”他臉上的神色像是想到什麼惡心的事情,嫌惡地看著秦扶清,卻沒有第一時間離開。
秦扶清緩緩歪頭,“啊?”
他是怕弄破衣服被人發現擔心,怎麼就惡心了?
也可能是大少爺沒見過窮人,估計覺得打架還要擔心弄壞衣服的窮人惡心。
“打不過我,你就想用這種下作的手段?呸!我這就去找山長,告訴世人你根本不配做縣案首!”
石明卓胡說八道一番,就要跑走。
秦扶清雖然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可咋可能讓他臨陣脫逃。
這些年健身乾粗活鍛煉出來的體力,讓他以驚人的速度跑過去,從背後把石明卓撲倒:“喂!你該不會是怕了我,不敢跟我打吧?”
秦扶清在營養充足後,一直有意識地練體,做俯臥撐,打軍體拳,由於金手指麵板,他做一件事隻要做了就能積累經驗,這些年自己摸索著,竟也慢慢把體術練到了四級。
石明卓今年十三歲,長的算是人高馬大,和周霆差不多體格。
秦扶清能輕而易舉打敗周霆,自然也不會怕石明卓。
可他誤判了一點,石明卓出身與周霆不同,他自幼調皮,家中便請了武師教他拳腳功夫。
石明卓被秦扶清壓在身下,下一秒就像是水中的鱷魚一般,用腰力撐著翻滾,一隻手扼住秦扶清的腰,將他狠狠摜到地上。
秦扶清很快反應過來,乾脆與他在地上纏打起來。
石明卓沒再說那些廢話,能揮拳絕不手軟,招招都往秦扶清的臉上招呼,秦扶清忍著疼,隻往他身上脆弱的地方打。
兩個人都疼,可誰也不肯後退一步,發狠地揮拳,撕咬,石明卓簡直就像是一條瘋狗,被打的疼了,還張嘴往秦扶清肩膀上咬。
“乾你爹的石明卓!”秦扶清咬牙切齒,將他以絞索的姿勢禁錮在身前,摳他眼珠子叫道:“鬆口,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摳出來!”
石明卓回應以更凶狠地用力撕咬。
他真的在撕咬,秦扶清能感覺自己肩膀上的肉像是被鋸子在來回拉扯。
“他們在這!”
甲三班的學生還是找來了,卻被兩人打的慘狀給嚇得不行。原以為是小打小鬨,誰知秦扶清身上都見血了。
“快去叫教官吧!再打下去出人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