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消息靈通的找到秦扶清,願意拿重金換仙果一枚,秦扶清總是笑著推拒。
笑話,家裡就那麼十幾株番茄,都賣出去了他吃什麼?又拿什麼做種?
今年不過是預熱,想要吃番茄,等到明年去吧。
和錢鑫合作有一點好,全程不用擔心沒錢。
擬好合作事宜,簽訂好書契,錢鑫就快速行動起來,縣裡隻有五家大一些的青樓,有的一個月都沒開張,老鴇都要受不了了,把樓裡許多姑娘給遣散。做這一行,二十來歲都算年紀大了,有的早就傷身,無法生育,若是攢夠了錢離開花樓,還能找個圖她錢的男人成家,若是連錢都沒,離開花樓就是死路一條。
可老鴇賺的盆滿缽滿,才不會管這些搖錢樹的死活。
一聽說錢鑫要收購青樓,一個個又開始拿喬起來,各種抬價,要麼說樓裡的姑娘有什麼盛名,要麼說自己培養姑娘有多不容易。
錢鑫是個老生意人,一邊說著是是是,一邊把事實擺出來。
第一,隻要縣太爺不挪窩,青樓的生意就不會好起來。
第二,她今日不轉,明日等彆人轉了再轉,就不是這個價了。
錢鑫軟硬不吃,就想壓低價,那些老鴇拿他沒辦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最後縣裡最好的一家青樓,賣給錢鑫,賣了一千七百兩白銀。
連著裡麵一二十個姑娘,還有這偌大的樓,都是錢鑫的了。
五家青樓都在沿河邊,離得不算遠,秦扶清當初的企劃書裡就有規劃,隻要把這五家青樓收購到手,就能打造連廊將五家青樓連在一起,形成大片的規模。
第一家青樓得手之後,剩下幾家就順利多了,其他還有一些小些的窯子,錢鑫多少給點錢,人家也願意賣。
不過那些小地方,就不像這五家青樓這般大氣有規模,跟個爛窩棚子似的,錢鑫乾脆叫人都給拆了重建。
以五家青樓居中的那一間青樓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連帶著兩岸的街景都要做出改變,這樣更開放,更能吸引一般顧客,改變原本青樓的性質。
在這其中,秦扶清大膽把玻璃拿出來使用,錢鑫一見到玻璃,呼吸都急促不少,他是一個生意人,當然能看出這東西的價值。
可以說,如果和秦扶清合作能拿到玻璃的售賣權,他錢家不出十年,就能富甲一方。
而秦扶清也沒讓他失望,一邊答應他的請求,一邊給他畫大餅,隻要二人合作,錢家的日子隻會越來越好。
不得不說,錢鑫的嘴都快合不上了。
玻璃一事就和番茄一樣,是瓦子建成做宣傳的重大殺器,現在除了少數核心人員知道,其他人都不知道。
青樓被收購後,錢鑫最頭疼的就是這些煙花女子的去處,他原本想給這些女子一人十兩銀,各自回家罷了。
可這些苦命的女子,有的被拐賣,轉賣一次又一次,才到安溪縣裡,被拐時年紀太小,早就忘記家在何方。
有的是被家中變賣,女子命賤,有些人家頭胎生了閨女,乾脆不給起名字,等養到五六歲,能看出模樣來,就賣給人牙子,至於以後做什麼,就不乾他們的事情了。
賣女得來的錢,興許還能供男兒讀書。
還有一些是家中人不正混,賭博輸的傾家蕩產,把妻女都給賣掉……
總而言之,就像秦扶清說的那樣,不是苦命的女子,怎麼可能淪落到此地呢?
如果命運對她們也有寬待的話,就不會讓她們出現在這裡了。
秦扶清讓錢鑫把這些女子都給收攏到一處,尋摸個住處,又在城中找來產婆穩婆等,臨時教授她們知識,叫她們給這些可憐女子做個健康檢查。
若是身體有毛病的,專門歸攏到一個院子裡,沒有毛病的,歸攏到另一個院子,再找個藝師教授她們才藝。
諸如彈琴講評書舞蹈之類的本事。
得病的女子們專門在一個小院,每日人心惶惶,秦扶清把病好大半的小蘭叫來,叫她專門負責這些可憐的女子,幫助她們調理身子,還每日給她們灌輸得病不是她們的錯的理論,免得這些女子太過內疚。
與此同時,秦扶清每周也會挑時間,秘密會見這些女子,為她們上課,教她們認字也好,給她們灌輸道理也好,秦扶清好為人師的技能發揮了很大作用。
女孩子們稱呼他一聲夫子,聽他的話便都發自內心認為是對的。
上課不過兩周,秦扶清就要動身啟程去平陽府了,而錢鑫再來見到這些女子,便覺得她們有了不小的變化。
等到瓦子建成,這些女孩子們也會改名換姓,以尋常人的身份融入瓦子之中。
到那時候,秦扶清應該會很驕傲吧?
鄉試是省一級的考試,三年一次。通常在各省省會或是直轄的國都舉行。考試時間在秋季的農曆八月,人們將之稱為秋闈。
鄉試及格稱為中舉,及格者稱為舉人,第一名稱為解元,中舉後,不僅取得了參加會試的通行證,而且取得了做官的資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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