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其中有著諸多疑點,但眼前的事實便是擺在眼前。
不知道那位煉丹師族老為何就是死認定李琪死在修士手上,但對方讓他們跟著,讓他們來這裡,他們也隻能聽令行事。
在熾山雀出現前,他一直都認為,就算沒找到凶手或是凶獸的,憑借這株熾陽木也夠了。
本來想著拿完就跑,沒想到這雜毛畜生竟然回來的這麼快,也這麼巧。他們還沒動手將熾陽木收起來,便被這家夥逮住了。
“長老,快想辦法啊。”
麵對熾山雀的再一次攻擊,那名執法隊隊長不免焦急的喊了一聲老婦人。
但老婦人隻是看了隊長一眼,便不再理會,而是飛快越過數名傷員來到熾陽木的旁邊。
“麻的,老娘們兒不管我們這些人,我t”看見老婦人不上前幫忙,而是去管那顆破樹。執法隊隊長的臉龐漲紅了幾分,若是他的頭顱可以打開,或許就和沸騰的水壺一般。
“隊長,我們來幫你。”
“我來了!”
幾名李家執法隊修士將傷員扶到一旁的密林當中,而那些死亡的執法隊修士也被他們收了起來。隨後便舉著刀劍槍棍,短叉、長戟都紛紛向著熾山雀而去。
在不遠處的密林地麵,一個凸點毫無征兆的在一個陰暗角落出現。
土地破開下是一抹銀白的頭發,杜子軒露出雙眼看著山丘的戰鬥。
來不及撤離的他,轉身在這一處隱秘角落遁入地下,除了觀察這些追擊而來的家夥以外,杜子軒更是想看看能不能借熾山雀的獸爪將這些家夥搞定。
若是搞不定,杜子軒就會看是否要出手,相對於一個迷惑李家的煙霧彈,他覺得還是將這株熾陽木和破碎火脈納入囊中才是真的好處。
煙霧彈沒了便是沒了,反正李家原本也沒什麼目標,現在來這裡探究事實真相的修士們都死了,無非就是讓李家再瘋一點。
說白了,他準備馬上就走,李家瘋不瘋也影響不到他們已經走掉的三人。
“不過,那老婦人決不能放走,似乎是發現了這裡的端倪。”杜子軒看了一眼在熾陽木旁挖地的老婦人,眼中閃過一絲冷厲。
這家夥的目的不是那顆熾陽木,而是不斷地挖著泥土。
杜子軒明白這老婦人應該是發現了地下的那節火脈,而挖土則是驗證自身的猜想。
若是對方敢動一下那株熾陽木,那正和數十名李家執法隊的熾山雀絕對會撇開這些修士,直擊這老婦人。
“果然!”
就在此時,老婦人看著手中那似乎染了夕陽的泥土,眼中多了一抹神彩。
“準備撤!”
老婦人看了一眼在那裡苦苦支撐的李家執法隊們,眼中冷厲之色轉變。
她雖然修為不差,但最主要的還是煉丹師這一身份。平日不論自己要什麼靈藥和靈材都是家族負責收集,踏入啟靈境後更是十之八九的時間待在煉丹室之中。
所以讓她去幫忙自家執法隊修士圍擊熾山雀,她是絲毫不帶想的。
聽到老婦人的呼喊,執法隊隊長和眾多執法隊也是臉色難看。他們雖然是在苦苦支撐,但終究還是牽製住了這隻雜毛畜生。
作為長老的老婦人若是加入戰團,保不定有所機會,但沒想到對方竟然激發一張品級不低的靈符後,便轉身離開。
老婦人的符籙靠近熾山雀後,便被一團火球給擊中。不過符籙的靈力團隻是動搖幾下,便靠近了熾山雀。
隨著靈光碰到熾山雀,靈光瞬間消失,化作不斷湧現的荊棘樹枝,企圖將體型不小的熾山雀困絞。
“隊長咱們”
“要怎麼辦?”
“我們還山嗎?”
諸多執法隊修士看著前方已經摸樣大變的隊長,不由的問到。
若是換作一個偏向戰鬥的長老,雖然不至於殺死這隻熾山雀,但打傷、打跑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到時候那株靈木就被他們收入囊中了,可惜來的是這麼一位脾氣不小,本事不咋樣的長老。
這些話語自然是被站在前方的隊長聽到,他的頭發已經燒去了大半,剩下的一些都是半燒焦的存在,並且其不算黑的臉龐也是如黑炭一般,若不是那明亮的眸子和隱約露出的白牙,隻看頭部位,還真不好說這是煤塊還是人頭。
這還隻是頭部的慘狀,比起身上的慘狀來說,還算好的了。
此刻,原本風光無限的執法隊隊長此時的衣袍變成了黑黑的布條裝,褲腿部位也露出了一隻還算潔白的毛腿
執法隊隊長看著前方已經掉落而下的木球,這由枝條和藤蔓組成的木團已經開始難以為繼了。
原本不斷收縮的木團,此刻卻是在收縮和膨脹間輪回不止。短短一會的時間,已然可以看見一絲絲火線在木團周圍迸發了。
這麼看來,這張符籙雖然能限製對方的行動,但若是想單靠這玩意,想殺死這隻家夥真沒啥可能的。
“走!”
咬了咬牙,執法隊隊長當即就是轉身逃離,那些執法隊修士聽到這位的話,自然是跟隨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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