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趙旗與萬木相互靠著,而前方正是已經站在了一起的兩個黑衣修士。
其中一人的身份他是知曉了,不過剩下一人卻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毛頭。並且他們兩人都被牽扯在這裡,救援的目的更是遙遙無期。
心中焦急,並且還被壓製著,趙旗不由吐了一個該死。而一旁的萬木雖然張了口,但如被攪動的水麵一樣,不斷的起伏著。
看了一眼喘息著並且想要說些什麼的萬木,趙旗臉上苦笑,心中無奈。他們雖然不是什麼養尊處優的家夥,但也並非是什麼善戰修士,對上對方兩人,隻能說保障自己不敗,並且拖住對方。
但現在不是拖住對方,而是為了過去救援他們的那位塵軒老弟。
“老家夥,這符籙給你,咱們衝過去。”趙旗看了一眼前方靜站的兩人,悄悄從身後的儲物袋中取出了兩張符籙。
兩人似乎也不是第一次這般了,隻見萬木很是配合的靠近趙旗,似乎是累的靠了過去。
萬木此刻的狀態可不算不上好,身上的衣袍破破爛爛,並且絲絲鮮血從衝溢出。
大錘隻是握在手中,但卻垂直朝下,任誰看了也隻會說這人已經接近力竭。
如果清楚萬木的情況的修士定然不會覺得這有什麼。因為萬木的歲數也不小了,或許再有個幾十年甚至是十幾年後就差不多要坐化了。
修士雖然壽命比一般人長,肉身和本事更是如此,但若是快要坐化時也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彆,甚至還要更加顯得虛弱,畢竟曾經的他們說是呼風喚雨也不為過。
偷偷接過符籙,萬木不由撐了撐身子。趙旗說的是不是殺過去,而是衝過去,那不用想,這符籙就是類似化風符之類的東西。
“兩位前輩,咱們就此罷手吧,這時候恐怕青山上君已經將那三個家夥給擒住了。
雖然不太清楚是不是他們所殺的人,但我們查來查去就屬這三個家夥最是有機會和可能的了”
此人還準備說什麼,但趙旗的臉色卻十分漲紅,那是被氣的,對方隻是說有可能就如此行事,而且還是在知道對方是他的摯友後依舊這麼做。
怒火,不僅是他一人,就連他身旁的萬木同樣如此,感同身受不過如是,自己好友被這般欺負,他如何不氣。
但就在這時,趙旗的聲音卻出現在了他的耳邊。
“不管,咱們救人要緊,就算塵軒老弟已經死了,我也要保他屍首不被曝屍荒野,甚至是被許青山踐踏。”
聞言的萬木雙眼微鼓,他這位老友的脾氣他不是不清楚,反正他脾氣算比較差的了,隻不過自己的這位老友比他還差。
一個到哪裡都是彆人坐上之賓的存在,此刻竟然被一個平日裡恭恭敬敬的家夥給挑釁。
沒錯就就是挑釁,若是對方不說話,甚至是直接開打,他萬木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但對方所說之話,看似是勸解實質是一個警告。
不管今天這件事是如何收場,日後對自己老友的聲望肯定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原本尊貴的陣法師就沒那麼尊貴了,甚至有一些家夥還會在背後嘲諷,這是他這位老友所不能容忍的。
其實他們若是真的想讓對方付出代價也不是不行,隻是這樣就真得耗在這裡了。
但他也清楚自己這位老友對於塵軒老弟的看重程度到底是有多看重,麵子和日後在彆人背後的看法和背後之言已經不在乎了。
兩人對視一眼,隨後同時激活了早已準備好的靈符,兩人同時發力,瞬間就越過了嚴陣以待的兩人。
兩人似乎沒想到萬木和趙旗竟然是這般逃走了。黑袍修士反應稍快,頓時也是取出一張青色的符籙拍在自己的身上,隨後追了上去。
而那被認出身份的修士也是急忙取出同樣的符籙拍在自己身上然後進行追擊,不過一邊追擊,他一邊還不斷地念叨著。
“壞了,許青山還沒有傳訊,這就代表著,他還沒拿下那三個家夥,若是讓趙旗和萬木過去,先不說能不能拿下那兩個家夥。
今日之事那就是真的沒辦法善了了,畢竟殺弟之恨必須有人來撫平,就算那人是一個毫無聯係的路人。
但看趙旗的態度,明顯是要硬保下去的。難辦啊”
四人你追我敢,一直蒙麵的黑衣修士看著前方的兩人,向著自己的身後的家夥傳音道:“對方的符籙不是凡品,咱們追不上,你傳訊告訴你們老大吧。不然免得對方突然冒出去,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好,我馬上傳訊。”
“老家夥,他們追不上咱們,快放出蜂蟲由它指路,我們趕快些,不然就太虧了。”
萬木看了一眼在後麵企圖追上的那兩個家夥,隨後得意一笑,催促著趙旗放出蜂蟲追蹤。
而一旁的趙旗也點頭照做,將蜂蟲放在手中,隨後讓其指路。
後方的兩人正在追擊的時刻,一道靈光從天邊朝著他們飛去,正是落入許青山獵妖團的副團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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