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軒的眼眸當中倒映著周玄空那帶著幾分慌亂的神情,嘴角微微一咧,靈力和劍氣化作的魚龍已經出現在身旁。
這一次杜子軒沒有選擇留手,一道不足到劍意的勢出現在他的周身,魚龍似乎多了幾分神韻。
周玄空感受著下方那讓他毛骨悚然的恐怖,猛地將自己的靈力和劍氣提起,一道銀河從天而降殺向杜子軒。
“破!”
隨著杜子軒一聲破喝,魚龍主動帶著杜子軒進入銀河之中,魚龍遊動間將銀河攪碎,如同絲綢化作漫天飛絮一般。
銀河破去,周玄空如遭重擊,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就連握劍的手也不禁開始顫抖。
“你你為什麼沒有死!”
周玄空指著杜子軒,眼中儘是不解和不甘,他是如何都想不明白,被寒氣入侵的這個白發小子如何能活下來,並且隻是過去了一天就恢複如初,但現在看來,不僅沒事,甚至是一點被那恐怖寒氣入侵的痕跡都沒有。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啊,就算是宗主和那位太上長老也要表示棘手的玩意,怎麼在這小子這裡就如此之輕鬆呢。
周玄空心中默然地多出了一絲恐懼,眼前這個小子的背景似乎真沒那麼簡單,手段也非同尋常。
不過對於敵人,杜子軒可沒什麼解惑的打算,揮劍便砍,與奮起抵抗的周玄空戰作一團。
而周圍那些修士企圖上來幫忙不是被杜子泉阻攔,就是被杜卓森擊飛。兩人經曆一日以來的事情後,對於這些人少了幾分憐憫和同情,下手多了幾分狠厲。
不過也沒有直接痛下殺手,而是從原本的擊退便可變成了擊傷,不致死也不致殘廢。
就算能僥幸給躲開二人的阻攔,但凡靠近,杜子軒就會賞他們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子。
由黑沙組成的大鐵掌會告訴他們,大人的事小孩彆摻和,而且杜子軒是附著了些許神識和靈力的,打上去會被抽飛不說,根據每個人的情況,杜子軒還是調動自身的靈力和神識,最後給他們不一樣的感受。
看著杜子軒比起之前更加凶殘,周玄空徹底的呆了,他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小子怎麼能到這種程度。
其實彆說他了,就算是在天邊的劍主和那位太上長老同樣是如此,他們也同樣不明白,為什麼一日過去,杜子軒就擺脫了那讓它們也覺得麻煩的寒毒。
它們破解這個寒毒,一般都是由它們出手為不小心中招的修士進行緩慢的疏散,而這些修士無不是啟靈後期境的存在,因為低於這個境界根本沒資格去采集底淵之中的玄陰靈液,所以中招的修士起步也是啟靈七層的存在。
但是這白發小子竟然以區區啟靈中期境的修為就能做到抗住這寒氣,雖然這被封在鐵珠當中的寒氣完全不是底淵之中的無儘寒氣可比,但是同樣也讓人挺頭疼的。
“莫非”
“難不成”
兩人像是想到了什麼,於是對視了一眼,隨後同時起身。
劍主踩著腳下的雲朵,看著杜子軒不遠處的靈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旁的太上長老也神色有些許複雜的看向了靈山。
“你也想到了吧,咱們怎麼辦?要不要去拜見一下,或者說探清楚情況,你不是說這個白發小子你感覺麵熟嗎?
萬一真是什麼故人之後,或者是哪家的小子,咱們兩邊認識呢?彆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而傷了和氣。”
老者這般說著,而劍主卻不由瞥了一眼這個家夥,周家一姓基本上都被對方的後輩拉進了這個賭約之中,自己唯一的弟子也在其中,如此打生打死,在對麵口中就變成了一件小事。
“哼!這件事也該結束了吧,你輸了。周家一脈以後聽令於我,你的權利也該放開了。
至於這件事就此打住,那位前輩既然沒有出現,也就說明對方不願意出現,”
劍主的話似乎早就在老者的預料之中,他的內心是不甘的,原本他已經打算暗暗出手,他曾機緣巧合下得到過一件靈器,若是動用,自己身旁的這個女人肯定發現不了。
但是沒想到的是,早些時候以防出現什麼變故而交給周玄空的玄陰珠對方沒有使用,而是在和這個小子戰鬥時用了出來。
原本以為勝券在握,不用出這等丟臉的手段,但沒想到的是,這個白發小子竟然全然沒有任何事情的就這麼出現了。
“嗬嗬,那是自然,日後老夫不會再插手門派之事,周玄空這位前長老也會被發配於青蓮府之中,至於新長老,宗主看著安排便是。
事情結束,我也該回門派中修煉去了,那兩個人就交給劍主大人了。”說著,老者的身子就化作一片片樹葉消散,而站在原地的劍主大手一揮將不遠處地麵上的兩人提到了自己的麵前。
而兩人赫然是早已離開青蓮劍派向著靈山而回的孔老和朱俞,兩人本來一天前,在杜子軒回靈山時差不多就到了這裡的,但是被那個老東西攔住,並且震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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