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乎意料的是,大多數修士家族或者是那些小宗、小派在此消息席卷整個千木鎮,並且黑水宗也開始出手乾預杜家的一些外在店鋪和勢力時,都選擇了曖昧不清的態度。
但這個家族卻是依舊保持著對杜家的原有的恭敬,沒人知道原因,就算是那個小家族當中的那些修士也是如此。
隻有其掌權的那位女修士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堅定不移。
因為當初那黑蛇和那白發小子給她所造成的心靈震撼實在是太大了。或許短短幾年的時間並不能讓那個小子達到點星,但是其卓越的天賦,讓她將寶壓在了杜家這邊。
而且,好在三年的期限還未到,黑水宗雖然打擊杜家在千木鎮以外的店鋪和勢力,但是卻不敢真的派遣弟子和長老進入千木鎮。
於是,讓她以為杜家有什麼底牌或者是其他的原因,讓黑水宗不敢進來。
“目前靈石的收入情況就是這樣的因為那條小型靈脈礦已經接近采完,除非有新的礦脈,否則,咱們得靈石大概率會陷入一個困境。
至於,子軒所發現的那條微型礦脈目前倒是還算穩定,但是前段時間有修士在那邊鬼鬼祟祟的。”
千木鎮,鏡湖山,鏡湖峰上,杜忠霖手中拿著一遝紙張向著坐在上方的杜忠瑉彙報到。
此刻的杜忠瑉頭發全然發白,並且發色有著一種異樣的枯敗感,並且比起幾年前,此刻的老態是愈發的明顯。
“咳咳派人對接望月山,將這段時間所開采出來的靈石帶回來,派一下族中長老帶隊去接應。
看看有沒有按捺不住的家夥對了,盧家什麼態度。”
杜忠瑉看著鏡湖峰外那昏暗的天色,內心當中的那種寂寥的心態似乎更凸顯幾分。
站在下方的杜忠霖緊了緊手中的紙張,一時間沒有說出話來。
“呼~盧家那位族老倒是願意伸出援手,但是族長卻不太願意放他來我杜家。
應該是擔心被清算,而且,若是黑水宗真將我趕走了,也需要一個傀儡,從盧家的態度來看,應該是準備觀望。
而方家叔侄,從昨日已經將自己的族人散了出去,兩人一齊來到了我們這裡。此刻我已經他們安置妥當。”
方家叔侄,自然是指方誠和他的那位叔叔。對於這二人的到來,杜忠瑉的臉上浮現一絲驚訝。
或許方家的勢力比不了盧家,但是兩邊對於杜家的態度卻是截然相反。
盧家選擇了旁觀,說實話,若是黑水宗真衝過來了,並且發布一些什麼通告,想來不少家族都會選擇站在黑水宗一邊,然後撕咬杜家,這其中恐怕少不了盧家。
但這也是人之常情,若是將杜家和盧家的位置互換,恐怕也不見得會多好。
但是,方誠叔侄的態度和作為顯然是讓他明白了,誰更能相信一些。
“嗯千木鎮勢力不少,能幫到我們的,也就盧家了,不過對方既然不願意出手相助,那麼就算了。
對了,子軒他們的命牌有什麼變故嗎?也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可惜當初走得太過急促,其實我此刻更願意他們彆回來”
聽到子軒,杜忠霖想到了那個修行天賦驚才絕豔的存在,這個後輩曾經一度給他這一生都未曾見過的震撼。
二十歲的啟靈修士,並且若非因為要進入秘境當中,恐怕歲數還要再提前一些。
二十之數,便達到了啟靈境,並且還是一名純正的劍修,給足夠的時間,定然是一名超越老祖的存在,隻要他在,杜家便有著未來可言。
鏡湖山的杜家沒了,日後還會有更加強盛的杜家出現,隻要他在。而且,自己的孫兒也在他的身旁,不管怎麼樣終歸是保留了一份血脈。
黑水宗再怎麼強勢,也不可能滿皇朝的去追殺,憑借著子軒那小子的天資和頭腦,一定會讓黑水宗付出代價的。
“忠霖?忠霖”
正當杜忠霖還在回想著杜子軒和杜子泉以及杜卓森三人的過往時,杜忠瑉呼喚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回了現實。
“哎。哦子軒他們的命牌和家族當中的記錄我都放在了儲物袋裡的。每日都有關注,一切安好。”
說著,杜忠霖便從自己的儲物袋中取出了三隻牌位,上麵則是分彆刻錄著杜子軒、杜子泉、杜卓森三人的名字。
“嗯收起來吧,對了,將有天賦的後輩的命牌和記錄都收好,若真是倒了必要的時候,就讓他們逃命去。
等到有一日子軒他們重新豎起我們杜家的旗幟。對了,石鄴的命牌和記錄都交給他了嗎?還有,今年的千木齋收益不佳,你將其補足到去年的數目,然後交給他。
對了,從寶庫當中取出一枚啟靈丹交給他,這是杜家欠他的,再加一枚洗髓丹。或者,等一會我自己去吧,也好久沒去天璣峰了”
“好。”杜忠瑉看著自己的兄長,明白對方是思念他家那位唯一的孫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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