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前輩,晚輩平日也沒有什麼浮財,所以也就沒有什麼飛舟一類的東西,咱們就這麼走吧”
聽到李虹的話,杜子軒頗感疑惑,從他的了解來看,東部這邊的宗門和勢力應該是更加富裕一些的。
同理,這裡的修士也都相對富足許多,這並不是杜子軒自己的猜測,而是那些史書和記傳當中所詳細記載著的。
無他,在內陸地區修士也不算少,但妖獸山脈還有著劃分,有點類似僧多肉少的感覺。
而在東部,雖然沒有所謂的妖獸山脈,但卻有廣闊無垠的大海,其中海獸更是單一或者是所謂榕淵山脈所能比例的。
對於皇朝來說,南邊的無儘山脈當中獸庭皇朝雖然危險極大,但也在一個可以接受的範圍,但是東部海獸才是真正頭疼的地方。
所以一般來說,東部修士都是有錢人的行列。
這李虹身無長物,隻有一柄尚且看得過去的靈器,應該不是假話。畢竟在生與死之間,若是藏拙那就真是沒腦子了,並且他管其對厲海的那種憤怒和仇恨不像是隨便表演出來的。
隻能說,或許這家夥是真混的不算好,不過這些話他不會說出來,或者是問出來,憑白惡了人家作甚。
其實若是情況允許,杜子軒也想將赤羽放出來,畢竟這麼飛,若是遇到一些情況,怕是會出些事情。
但是此刻他靈獸袋當中的兩獸都在沉睡昏迷,根本沒辦法放出和駕馭。
而兩獸昏迷的原因也同樣是因為傳送陣的緣故。
他身上的靈獸袋極其重要,從開始逃亡時就貼身放著。
而在傳送過程當中,已逝的器靈前輩也有所庇護,所以在其中的龍濱和赤羽都隻是因動蕩而昏迷。
至於遊沙也是同樣的情況,若非如此,在地底便可用遊沙的控土神通上來了。
一路上杜子軒都在和對方聊著一些見聞,當然,一般都是杜子軒拋出問題和疑惑,然後對方解惑。
因為杜子軒自己給自己設的是一個從未出過自家那半隱世宗門的存在,所以就算一些常識性的問題杜子軒不清楚,這李虹也沒有半分懷疑。
畢竟誰會圖謀他一個破落到不能再破落的修士呢。再說了,不知道也就是不知道,哪裡會有那麼多的齊齊怪怪的事情。
“李虹道友,你也彆前輩前輩的喊了,若是讓彆人聽去,還以為我是什麼喜歡裝嫩的老怪物,你若不嫌棄就喊我杜軒,或者道友也可。”
“嘿嘿那感情好,那我就叫你軒道友了。嘿嘿”
稍微聊長一些,杜子軒便提議讓對方改了稱呼,本身杜子軒也不比李虹大,雖說修為是要高,但對於這些虛名來說,他還真不怎麼在乎。
特彆,算起來,李虹好歹也是讓他清楚一些事情,有恩在他,不然你突然冒出一個人來,問這問那反倒顯得有些奇怪。
這裡的修士,就算是點星都不稀奇,若是引來彆人的注意,那可就糟了。
從這段時間的交流當中,杜子軒也看出來了,這李虹乃是一個健談之人,杜子軒往往丟出一點點話題,對方不僅要說,還要延伸到其他地方去。
“對了,虹道友,我前幾日在那無名小島中隱藏修煉,明明是沒什麼靈地或者靈脈的小島,竟然時常有修士經過。
再後來,我偶然聽到一登島師徒說到前些日子,這附近海域似乎發生了一些事情”
眼見時機差不多,杜子軒也就聊起了他曾聽到的傳聞,能讓一個點星修士靈劍拜服,恐怕沒那麼簡單。
機緣誰不想要,機緣到手也就意味著變強,就如他進入厚土老前輩的秘境一般。
而正在飛行的李虹一聽,當即就露出一副你還知道這件事的表情,隨後看了看四周,沒什麼修士之後才開口說道:“這件事啊,可沒那麼簡單,而我呢,剛好是親眼所見,你待我慢慢與你細說。
這事最初是因為一位點星境的前輩和他的靈劍。前輩的修為我不清楚,不過其名頭可是很響的,認識的或者聽過都尊其為上水尊者。
不過主要是他手中那柄劍,據說乃是他用了一些手段孕養幾百年,早就有了一絲靈韻在其中,若是說不好,還可能會孕養出器靈來。
手中靈劍有靈韻,和他可謂是心意相通,戰鬥起來那是兩個字——無敵,同階無敵。
但是能讓一柄有了靈韻,甚至可能是孕育劍靈的靈劍自行脫離主人掌握,在空中做出拜服,你說這事能簡單嗎。”
說完,李虹還一臉得意的昂了昂頭,隨後繼續說道:“當時我就那岐黃島上,那為上水尊者直接就提著靈劍飛走,起初那靈劍不為所動,還是那位尊者使了大力氣才收回的。”
說著,李虹還不禁笑了笑,末了也是極快的收回自己的笑容,稍稍貼近一些讓杜子軒千萬不要將這件事說出去。
“軒道友可莫要拿這事出去賣弄,雖然那位前輩也算正道之人,但是你說了人家的短,到時候找到小弟這裡來,可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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