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島上,周遭修士對於跟在周渠身後,沒有被捆住的李虹並沒有過於驚訝。
就連原本是要將李虹和吳月抽筋剝皮的朱猖看到李虹也沒有多餘的想法,隻是看了一眼便瞥過頭去。
他知道,這人多半是弄不死的了,隻不過這也是沒什麼辦法的事情,畢竟當時大家合計過後,由它們二人將杜軒引出來最是好。
“既然來了,就開始吧。”
朱猖說完,也不看李虹和被李虹扛著的吳月,直接就開口下令。
“不行,你得發一個誓,我才會發傳訊靈符。”
李虹從還未落下就在觀察這群修士,講真,這群修士他已經不止看過一次了,所有人的麵容他都有一個大概的印象,但是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的麵孔。
難道,那位鼎虎並沒有來,他們是有著其他的手段?
心中盤算的同時,李虹也開口讓朱猖進行發誓。他也是想明白了,讓所有人發誓有些不太現實,但是讓朱猖發誓那就可以限製住這裡的所有修士。
對於鼎虎和他的這位兒子,李虹也是有些耳聞的,雖然虎生犬仔,但是架不住虎疼愛有加。
若是以性命保證此事過後無人動它們,那麼就絕對不會有人為了它們兩個而去犯險。
若是它們出了什麼事,這位朱猖死了,那位鼎虎也不會放過出手之人的。
“你要我發什麼誓?”
雖然心中不喜,但是為了解決大敵,他也不得不發這個誓言。
“你要保障我按你們的要求發傳訊靈符之後,你不得以任何形式傷害我們,例如讓其他家夥動手,若是我們死於你手下或者獵妖團修士的手,你也得神魂俱滅。”
李虹也差不多是把所有得路堵上了,反正是拒絕了朱猖的秋後算賬和事後翻臉。
“你彆太過分,若是哪個家夥是彆的勢力或者獵妖團安插的奸細,然後買凶殺你,我豈不是死得太冤了。
或者說,你想加入我們獵妖團?”朱猖說到這,莫名有些想笑,對於這種家夥,白送他都不想要,何況是還是能隨時拖累自己。
“二十年,在這二十年當中,但凡我出了意外。排除死於妖獸,死於他人之手,但凡和你們獵妖團有關的人,都必須死。”
李虹也是發狠了,他也明白,這東海之地是待不下去了。
但是他必須去尋找杜軒的那個宗門,然後讓這件事情稟上去,就算最後落得一個神魂俱滅的下場,他也要這麼乾。
“你”
“你什麼你,若非你心眼小,又會這般!我之前躲在地下的時候,你說的那些話我可都聽到的。
反正都得死,若是這般,我大不了不遂你們的願,大不了經曆一下什麼萬獸撕咬,反正是死。”
想到這家夥的心眼,李虹是一點退路都不讓,本來就已經讓過了,但是再讓,對方就有辦法找他的麻煩了。
他才不信發了誓,兩方就真得一點衝突和隔閡就沒有了,那是不可能的。
李虹似乎認定了這個說法,周遭的其他修士也不好說些什麼,特彆是周渠,反正他的事情,差不多已經沒了,至於這李虹和朱猖談條件也就不關他的事了。
並且,在他看來,朱猖多記恨一下這家夥,等他和其餘四人離開的時候也能少被關注。
最主要得是,等他發現自己的等人不見的時候,恐怕他早已遠走高飛了。
所以,這小子在這裡談條件,絕對是給他打助攻的行為。
“你”
朱猖明顯不想答應,他雖然一開始沒打算弄死這兩個家夥,但是現在卻有了這個想法。
若是發誓了,一個控製不好,可能就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朱猖看向周渠、楚福等人,他們卻都紛紛彆開了視線,這事情就不好辦了。
不過楚福比較急,因為他想越快離開越好,這杜軒沒查出是什麼勢力,讓他有些不安。
而且,他在驥龜島上聽說有不少勢力對於這個野生的天才有些想法,已經有想法接觸了。
雖然不至於因為一個死去,且尚且不屬於它們的天才和他們獵妖團起衝突,但萬一呢。
而且,山川閣那個奇怪的勢力貌似也有興趣
“猖少,還是早做決定的好,萬一有他投了某個勢力,恐怕會出事情。最差都是山川閣之類的那種勢力啊”
若非已經是踏上了這條賊船,他是真想逃了算了,大不了就是自己所擁有的東西少一些,留給家族的底牌和底蘊少一些。
但是這種類似走鋼絲的,和挑釁一隻超乎他實力的妖獸的感覺,真讓他心驚膽戰。
奈何就算他想退出,這件事也會進行下去,而且他若真退出了,那麼不僅鍋少不了,一點利益都得不到,簡直不要太虧。
聽到楚福的話,朱猖也反應了過來,玉龍榜上沒有表明出處,一般都是野生的天才,這些人都是那些勢力所追求的存在。
隻要得到效忠,或者是能收其心,那麼等其成長起來,那也是一個極強的打手,甚至是勢力的定海神針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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