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珍珠嗎?”
溫厲點點頭。
司沐又指著鳥類問:“這是什麼?是鳳凰?”
溫厲一征,笑著搖搖頭:“龍鳳是皇家專屬,這是大雁,它們是世界上最鐘情的鳥類,一方死亡,另一方終生都不會再找伴侶。
說到這裡時,溫厲一把把司沐摟進自己懷裡,深情述說:“阿沐可願意一生隻要我一個?”
司沐搖搖頭:“你不是知道嗎?我已經有過一個了。”
溫厲手指附上司沐的唇:“彆說他,你們已經和離了,我不許你想他,也不許你說他。”
司沐心裡一頓,他還是無法接受自己曾經成過婚,他還是在意的。
是自己昏頭了,一個男子怎麼會不在意自己喜歡的人嫁過彆人。
司沐從溫厲懷裡起身,緩緩道:“可我昨晚還救了他,齊祥和我本來就曾經是夫妻,這是無法改變的,不是嗎?。”
溫厲感受到司沐情緒的變化,他試探著拉過司沐的手想解釋,不成想司沐躲開了。
溫厲心一沉,眸光染上一層痛苦。
他不是不接受,隻是想要阿沐全心全意想著他而已。
不想兩人共處的時光,還提起曾經。
溫厲聲音沉沉,眼神中醋意翻滾,關心的話就變成了質問:“你們昨晚一直在一起?”
司沐覺得這語氣非常不友好,她沒和他好呢,就被這樣管束。
如果真在一起了,那還得了?
溫厲都很在意她的過去,那他的家人呢?
他們會讓他娶一個和離過的女人?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不會。
司沐在心裡問自己,難道你還想過那種被管教束縛一天到晚看人臉色的日子?
自己現在有錢有閒的日子不好嗎?
為什麼非要談戀愛呢?
司沐突然醒悟了,搖搖腦袋,語氣客氣疏離:“溫公子,時間不早了,請回吧,我也要睡了。”
司沐說完不等溫厲回答,徑直跑下台階進了內院。
砰一聲關上了房門,從始至終沒看溫厲一眼。
溫厲眉心猛地蹙了起來,原本隨意搭著的手緊握成拳,他的心也揪成了一團。
他想不通,阿沐為何突然如此絕情,剛才還好好的,不是嗎?
就因為他說不要提齊祥,她就生氣了?
她心裡還有齊祥,所以才這樣?所以才救他?
溫厲心裡又悶又急又痛,轉身一拳狠狠砸向石桌上。
石桌深深地裂開一道縫,溫厲的手上的血也留在桌上。
第二天石果出來收拾時,看到石桌上的狼藉和血跡,一聲驚呼,難道夫人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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