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團頭心生退意,可要走已經來不及了。
齊祥居高臨下冷冷注視著理團這些人:“誰是領頭?”
無人說話,但目光都看向同一個人。
齊祥一步一步走過去,獨屬於軍士武人的氣場頓時全開。
那種千軍萬馬中走過的步伐,每一步都帶著濃濃的壓迫。
那團頭還未等齊祥近身,已經雙腿發軟,不等齊祥問話,就老實交代:“大人,我還沒動,啥也沒做呢,
昨天,昨天也是有人要搞這攤子,我們也是收錢辦事,和我們沒有關係呀。”
“誰?”
齊祥隻是輕吐一個字,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臉色瞬間發白。
身邊人不著痕跡地輕扶了一下,才不至於跌倒。
團頭垂眸,心裡不斷琢磨說與不說的後果。
不交代雇主,就是他們這行基本行規。
如果他要是說了,以後怎麼混,誰還敢找他們理團。
團頭忍不住瞟了一眼遠處的陳家酒樓,那雇主怕是現在就看著呢,自己不能說呀。
可要是不說,眼前這關怕是不好過。
團頭急中生智小聲道:“回大人,那雇主蒙著臉,小人實在不知。”
說著還跪了下來,一副有種你打死我的樣子。
齊祥確實拿這種人沒辦法,對方也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內。
很少有人雇人行凶還光明正大的,看他樣子,應該確實不知情。
齊祥壓下身體的不適,冷聲道:“一品辣鹵,以後你們這些人都離遠些,否則彆怪我不客氣,我雖不節製你們,可你們也不是無人能管的。”
“是,是,小人知道了,回去小人就和行裡人說,小人謝大人。”
團頭說話同時,身體不停向後退去。
司沐:“等等,砸壞我東西,打了我的人,就沒事了?精神損失費加東西,一共二十兩,拿錢來。”
“是是,應該的,應該賠。”
男子心裡十分肉痛,但麵上態度特彆積極,讓手下拿出兩腚十兩的銀子遞給司沐。
“大人,小的能撤了了嗎?”
男子小心翼翼地問齊祥。
“滾吧。”
齊祥話音剛落,男子和手下已經跑沒影兒了。
周圍人都用仰視的目光看向齊祥,猜測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官兒。
能讓三團之一的理團都怕成這樣。
司沐瞧著齊祥的樣子不太好,可身邊兩人的臉色似乎更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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