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祖母壽辰,花如楓不僅如約來了,還真去福來寺求來了心經。
被家裡長輩一頓猛誇,她根本無法下手。
後來她又被母親喊了去,竟是沒有好好戲耍一番花如楓,讓她躲了過去。
今天她就要在眾多貴女麵前也讓她好好出一下風頭。
“花如楓,你該不會也是來求姻緣的吧?”
李桑瞪大眼睛,裝作不可置信地樣子,
目光卻停在花如楓的臉上直勾勾地盯著:“就你這張麻子臉,誰要是娶了你,那還不得夜夜做噩夢?”
李桑後邊的女子也附和道:“要我說,長成這樣還不戴個麵紗,花小姐的心還真是大呢。”
不少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看過來,嘴裡還在議論花家的事。
花如雪的名聲壞了,花如楓的自然也好不了。
這些人毫不避諱,聲音一點兒也不小,生怕當事人聽不見。
司沐和孫施施對視一眼。
這些人真是可怕。
剛才還嬌俏般調笑,宛如一群可愛的仙子。
現在卻像一群霸淩的施暴者,對著彆人的弱點,狂轟濫炸。
花如楓本來就對李桑沒招,現在這麼多人,還眾口一致。
她隻覺得一口氣堵在眾口,幾乎喘不上氣,臉上被憋地通紅。
司沐走上前一步,擋在花如楓前頭,麵對那十來個大家閨秀。
“司沐,不要為我得罪人。”
花如楓垂首低聲道。
司沐輕拍了一下她手背,接著看向對麵。
“李桑,是吧?”
李桑看向司沐,正覺得麵熟,就聽到一頓奇怪地問候。
司沐臉不紅心不跳:“我看你挺像古希臘掌管不要臉的神,啥你都想管。
請你做個人好嗎?不要有事沒事就狂吠兩聲?”
司沐走上前一步,把眼皮子下麵的女子挨個兒掃視一圈,
最後把目光停在一臉懵逼的李桑臉上:“你嘴巴很臭?沒人說過嗎?
記住了,下次再敢亂咬人,我不介意送你一個狗鏈,狂犬病可是會要人命的。”
李桑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什麼狂犬病?什麼希臘?她聽不明白。
可她知道這個一臉嬌媚的女子在罵人,罵她是狗。
“你…你找死。”
李桑在家裡霸道慣了,被人這麼羞辱,她氣憤極了。
都沒顧上喊人,直接就抬手準備教訓教訓司沐。
這動作輕車熟路地,看起來也沒少練習。
司沐抬腿就是一腳,直接踢中李桑的肚子。
“小姐?”
後麵一個丫頭尖叫著撲了過去。
司沐撇撇嘴,大家閨秀就是文弱,動起手來就隻會打人巴掌。
哪有這樣過癮呀!
這個抬腿踢,帥氣!
司沐目光冷冽地掃向在場的女子:“你們自以為與眾不同,說到底也都是同流合汙而已,都是女子,何苦互相為難!”
孫施施心底一震,是啊,司沐說得真好。
這世人都自以為高潔,不過是同流合汙。
那些世家女子都是養在深閨中的花朵。
平日裡頂多在後宅搞搞小動作,哪裡見過司沐這個陣勢。
嘴巴不饒人,手腳更不饒人。
瞧那李桑,一張小臉煞白,不知道是氣得還是被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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